毒月:伤靡草(幼年|异母兄妹H)
第(4/5)节
年的吻,很热,很湿,她拼了命地想要抵抗,手脚却不听使唤,只能强忍着异样的心情任由他充满迷恋地亲吻她的嘴角。
“咿啊啊啊——”她伤心地尖叫着。那个少年粗糙的指尖仿佛有媚毒一般,划过肌肤时伴随着诡谲的战慄。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一酸,涌出的淫水打湿了小小的裙摆。
“哥哥……救命……”身体正不听使唤地燥热难耐,仿佛渴求着少年的抽插。她非常没种地哭着鼻子,听着他一边揉搓着她娇嫩的花瓣,一边在耳边笑着呢喃:“我就是你哥哥呀。”同样年幼的他,意外的力大,直接将她扑倒在地,胡乱亲吻着,贪婪嗅闻她身上甜甜的乳香。她也能隐隐嗅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麝香味——简直不像是一个普通小男孩儿,也跟哥哥身上的幽香完全不同,更似一名成年男性的气息——某种,令人恐惧又令人神往的气息。
“你不是——不是哥哥!不要碰我!我要杀了你!然后自杀!!”年幼的弥月无助地哭着叫駡,仿佛真的要被这个小流氓玷污了。
“好了好了,乖,不哭……哥哥不该欺负你。”他停下了钻在她双腿间的手,最后留给了她一个恋恋不捨的亲吻——在额上。
衣衫不整的她,一路哭着,扑到亲生哥哥怀里语无伦次地叫駡。此时,一直在门口翘首企盼着什幺的母亲突然就关心地回过头来,静静侧耳聆听。
后来弥月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野孩子。
很多年后,她才恍然明白,自己撞上的,是夜猺王的长子。
那个害得母亲没能成为王后的孽子。
“我只有一半夜猺血统。”弥罗浑厚的嗓音将她沉浸在记忆中的思绪拉回了现实,“父亲是夜猺王,母亲则是璃猫——不,不是‘狐狸’的‘狸’,而是另一种……”他费劲地解释着。
“传说中双目豔似琉璃、擅长出火入水的猫妖?”黎渊询问,随后道,“这一族也经常被掠夺贩卖,不过鲜少能化成人身,所以天界还饲养着一支供仙家玩乐。”
他说这话时,弥月偷瞟了一眼弥罗那双金黄如炬的双眸。
那是一段浪漫的往事。在族长当年还没有登基的时候,年轻气盛,爱好游山玩水。
那憔悴的璃族,很多年前被贩卖给人类,后又被他所救。在返回山谷的途中,她已有了身孕。现任的族长登位后,她怀中的他,命运便注定了下来。
或许正是深晓族人中那自古无奈的纷争,他将她悄悄藏在附近深山中,偶尔伺机幽会。
对外,则是将弥月刚满月的姐姐打扮成男性宣传是自己的长子,旋即这可怜的婴儿便迅速死于谋杀。
之后才重新有了弥月,但生产时母亲患上了严重的产褥热,虽被自己学医的儿子救下一条性命,却从此再也不能生育,也失去了王上的临幸。
弥月的母亲怨恨地明白,若没有那位横生变故的外族女子,她本应是这族长最宠爱的妃子,而她的儿子弥华,亦本应是下一任的王。
那年冬风突吼,弥罗被排挤了一辈子的母亲逝得无声无息,殒于一杯毒酒。
他亦被赶出猫妖盘踞的那片山谷——大部分夜猺族人,比如弥月,则相信他已经死了。
又是一年新春,弥月身旁只剩了哥哥弥华。
“我刚被驱逐出境的那几年,一直是你哥在暗中相助。”弥罗感激地对弥月叙述。听他提起已逝的弥华,一直难过地抱着膀子窝在椅子里的弥月紧紧揪住了衣袖,以压抑想要跳起来摔桌离开的情绪。
“没想到辗转多年,你们居然还能在这里相遇。”搪白懂事地喟歎,“弥月,恭喜你重新拥有了一个亲人。”他真诚地举杯相祝贺,弥罗随即爽利与之敬酒,而弥月则只是甚为敷衍地点头回应。
她并不觉得弥罗知道真相后还能笑得出来。
魔界的夜色泼墨般倾泻而临,原本黄云燃烧的天空刹那如焦死的炭灰般昏暗无边,唯有嶙峋山岩间萤石烁烁,恍若幽星坠地。
恍若天地倒错的诡谲光景中,黑衣紫发的少女宛如不眠的幽灵般徘徊。她吸收了太多光线的身影,唯有踏过那些发光真菌时尚可艰难察觉。
黎渊费力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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