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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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虽然我知道这样对凯瑟琳并不公平,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看向她的眼神变得犀利,甚至带着敌意。她友好的向我微笑,我却若无其事的将眼神移开了。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我怕我忍不住冲她大喊大叫。温舍周旋在各个人物之间,并没有注意到凯瑟琳的存在,而我也根本不想告诉他。
今天的奥利维亚就像是造物主的宠儿,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精致的妆容和优雅华贵的婚纱把她衬托得像盛放的花朵一般,但更重要的,是浑身上下洋溢着的幸福气息。与真心相爱的人结合,是女人穷极一生所追求的梦。
当奥利维亚流着眼泪说出“我愿意”时,我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划过脸颊。那是为朋友获得美满和幸福而激动,更是在哀悼自己的飞蛾扑火。坐在旁边的温舍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掌心的温度湿润了我的手,却温暖不了我寒冷的心。
奥利维亚掷手捧花的时候,现场未婚的男女都积极的涌上去,希望得到美好的祝愿。我却兴致缺缺。这样的场景之于我,更像是一场无情的嘲弄。提醒着我与温舍未来的遥不可及。奥利维亚的眼神飘向了我,我对她微笑着,表达着我内心的祝福。她并不知道,在这一刻,整个婚礼现场,最最羡慕她的人,是我。最最痛苦的人,也是我。温舍站在我的旁边,似乎知道我内心的波动。他伸手揽住了我的腰,对我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情话。换做往常,我会为这些话开心好几天。而现在,我已经没有了这样的心情。
手捧花居然被凯瑟琳和伴郎同时拿到了,这让大家十分兴奋。有趣的是,凯瑟琳似乎和伴郎认识,伴郎将手捧花送给了凯瑟琳。而看瑟琳则看起来有些害羞。
婚宴开始之后,我注意到凯瑟琳又被一位男士请到了稍远的地方,两个人交谈了一阵,她看起来很生气的走回了现场。我认得那位男士,他是外交部长约阿希姆冯里宾特洛甫的大儿子。他似乎对凯瑟琳很感兴趣。
斯皮尔曼家的女人果然各个手腕了得。我心中暗暗的想,对凯瑟琳更多了几分不屑。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脖子上的项链属于一个著名品牌的订制,我真想不出谁会如此大方,将这等昂贵之物赠送给她。自从我和家族断绝关系之后,身边最值钱的物件便是家族戒指了。那是母亲趁父亲不注意时偷偷留给我的,她说只要这戒指在我身上一天,就代表着我仍然拥有着引以为傲的姓氏。我将戒指锁在了首饰盒里,它是我与我十八岁之前的人生的唯一联系。
答谢宾客的时候,奥利维亚找到了我,和我紧紧的拥抱,仿佛要将她全身的力量和勇气全部传递给我。我懂得她的肢体语言,也懂得她对我的关心。我紧紧地回抱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派普和温舍礼貌而又疏远地相互问候了一下,倒是伴郎郝斯特派普和温舍热络的聊了几句,他们曾经是同一所军校的校友。我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温舍和派普的关系这么淡,他们俩骨子里其实是同一类人,高傲、薄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是温舍更加圆滑而懂得变通,而派普有时候会有些固执。难道是因为过于相似反而无法相处么?
婚宴接近尾声的时候,奥利维亚和派普乘坐婚车离开了。对他们来说,前方即是通往世间各种美好的黄金大道。而我与温舍的路,究竟该何去何从?
chater29新婚龃龉
婚礼的当天晚上,奥利维亚和派普住到了他们的新家——一栋位于柏林市中心的二层小别墅里。这栋别墅是希姆莱送给派普的结婚礼物之一,曾经属于一位犹太商人。“水晶之夜”之后,原先的主人被赶出了别墅,关押在了布痕瓦尔德集中营。希姆莱派人将别墅重新装修改造,然后送给了派普。不过奥利维亚对此毫不知情,而派普也并不想告诉她。
奥利维亚对于新家很是新奇,她不顾疲惫的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将新家看了个遍,还提出了不少改善的建议,派普好脾气的一一答应。之后,奥利维亚又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仔细地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派普催促了她三次,才慢吞吞的去洗漱。等派普沐浴过后,准备充分享受新婚之夜时,却沮丧地发现自己的新婚妻子已经趴在床上睡到爪哇国去了。这让派普又好气又好笑,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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