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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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伴郎的职责了。凯瑟琳的心情好了许多,她又慢慢踱回自己的座位,甚至还对那位一直盯着他的神秘人士做了个大鬼脸,把对方吓得不轻。做完这件事,她更加愉悦了起来。
奥利维亚和派普恰好走到了附近,凯瑟琳看见奥利维亚激动与一位高大帅气的男士拥抱着。并对他说:“真高兴你能来,施瑙弗。”
那位被称作施瑙弗捧起新娘子的脸蛋,重重的亲了一口。他大笑着说:“我最喜欢的丽薇嫁人了,我怎么能不来!”
新郎派普在一旁看着两人,脸上尽是满足和得意的神情。郝斯特站在一旁和伴娘海莲娜低声交谈着什么,他看到了凯瑟琳,对她露出了一个鼓励的笑容。
直到婚宴结束,凯瑟琳也再没见过温舍。倒是小里宾特洛甫离场时特意从她身边经过,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瞟了一眼梁紫苏。梁紫苏不甘示弱的瞪了一眼小里宾特洛甫,转过头拍了拍凯瑟琳,以示安慰。
参加一场婚礼之后,凯瑟琳觉得自己简直比新人还累。回到家中,她赌气的把项链摘下来扔到桌子上。然后马上去睡觉了。剩下梁紫苏好脾气的把东西都收拾好,顺便还给自己煮了壶咖啡。其实她很想告诉凯瑟琳,温舍在婚礼现场和除了他女朋友之外的至少三位女士眉来眼去过,而那几位女士都有丈夫或未婚夫,她们看起来对温舍无比迷恋。梁紫苏不敢肯定温舍与她们都有染,但至少是不清不楚的关系。梁紫苏觉得凯瑟琳一定是喜欢温舍的,她寻思着要找个合适的机会提醒凯瑟琳要珍重芳心。
chater28婚礼(四)蒂洛视角
今天是我好朋友奥利维亚的婚礼,她如愿以偿的嫁给了她爱的男人,而我的心中却百感交集。
她和派普在1938年的6月相遇,1939年的6月,他们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而我和温舍,认识四年,中间的过程,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愿意再回忆。
从我在餐厅遇见米莎的那一天开始,我和温舍已经冷战了两个月。这是我们之间冷战最长的一次,也是最令我痛彻心扉的一次。温舍看米莎的眼神令我万劫不复,但他却根本不承认。我认识那种眼神,那个眼神代表了心之所系,情之所钟。就像派普看奥利维亚的眼神。
我终于知道,这个与我日日夜夜生活在一起的男人看向我的眼神里到底缺少了什么。这让我所牺牲的一切成了天大的讽刺。那一刻,我是真的想要放弃了。
可是,他又使出了浑身解数挽回我,在我的耳边呢喃着说爱我。
他说,他爱我。
这让我冰封的心又开始融化,我心软了。那段时间,他每天都按时回家,还会亲自下厨做我喜欢的东西吃。半个月前,他回家的时候受了伤,我被焦急和心疼冲昏了头脑,我投降了。再一次的投降了。
可我还是忘不了他的眼神。如鲠在喉。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能回到从前对他百依百顺的状态,他似乎也有所察觉。我们就在这样貌合神离的状态下,迎来了奥利维亚的婚礼。
婚礼仪式前我和温舍一起与前来的一些宾客客套寒暄。温舍和派普一样,似乎就是为这种场合而生的。其实类似的场合对我来说也并不陌生——从十五岁正式进入社交界之后,我经常会顶着维特尔斯巴赫家族的头衔与家人出席贵族圈的聚会——那些都是很久远的记忆了。
婚礼的宾客中有一位与我还算旧识,是父亲的朋友瓦尔台克亲王,也是我非常尊敬的一位长辈。他非常惊讶会在这里遇到我,他以为我一直在巴伐利亚,还笑着说最近几年再公众场合总看不见我了。我不着痕迹的把话题岔开了,内心却是极苦涩的。父亲终究是心疼我的,他并没有对家族以外的人透露我的情况,也许他内心还是期盼着有一天我能回心转意罢。而我终究是辜负了他。
和瓦尔台克亲王寒暄过后,我敏感的注意到一双盯着温舍的目光,很快我便追踪到了来源——凯瑟琳斯皮尔曼。
斯皮尔曼,我讨厌这个姓氏。自从我找人调查了米莎之后,终于知道温舍为什么如此尽心的护着凯瑟琳了,这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堂姐。我不由自主得转嫁了一部分对米莎的嫉妒与忿恨在凯瑟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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