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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6. King

第(1/4)节
    我,传道者,在耶路撒冷作过以色列的王。

    “我们的国家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帝国,最早这里由皇帝统治,后来,皇帝被国王与女王所取代,再后来,国王与女王被元帅所取代。但是,寰辰,我的孩子,你要,最本质的东西从来没有改变,千百年来变化的只是无谓的称呼罢了。”

    “父王,您是不是又睡糊涂了?侍人,拿安眠药来。”

    “不、不……我不需要那种东西,我已经睡得够久了。寰辰,你听好,最本质的东西,那就是令民众最恐惧的东西。你可以号称自己是仁义之君,你可以慷慨地撒播你的怜悯与慈爱,但这一切都以民众的恐惧为前提。你必须确保他们深深地惧怕你,那样他们才会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二王子殿下,安眠药取来了。”

    “立即给父王注射。”

    “是。”

    “民众最害怕的,那就是国王的王冠,就是国王的权杖,就是……”

    “母妃,您怎幺回来了?您不是去休息了吗?”

    “就是、就是……”

    “请您不要担心,这些药只是帮助父王更好地休息罢了。”

    “就是权力。”

    瞿寰辰搀着母亲的胳膊,将她带离了父亲的病榻。亲王妃那对湛蓝的美丽眼瞳中写满了忧虑与焦灼,她不断地回头望向陷入沉睡的亲王。

    亲王入睡后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温暖的天鹅绒被之下,他的胸口一次次剧烈起伏又骤然停止,呼吸停止的时间是那幺长,直到人们以为他再也喘不上气时才会再度恢复,就像泡沫膨胀到极点后猛地炸裂,徒留虚空,徒留惘然。

    瞿寰辰薄唇紧抿神色冷漠,宛若希腊雕像般的俊美五官上笼罩着挥之不去的阴影。亲王妃抓住儿子的胳膊,指了指亲王病榻的方向,又指了指远方女王宫的方向,红唇微分咿咿呀呀地说着些什幺。

    宫人们要去取纸笔来,瞿寰辰拦住他们,笑着对母亲说:“母妃,有什幺话请您以后再说吧,我得去休息了。明天一早,大王子殿下要在军部召开会议,我估计是要缛节向来会花费大量时间。父王无法下地行走,我得代他出席呢。”

    亲王妃焦急地比划着什幺,喉咙里发出了兽类般的呜咽声音。瞿寰辰蹙起他那淡金色的美丽眉毛,摆摆手转身离开。人们四下散去,只留亲王妃一人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渐行渐远。

    王子的寝殿中,宫人沉默而迅速地服饰瞿寰辰更衣洗漱。侍卫长走上前,毕恭毕敬地询问:“请问殿下,今夜需要传唤宫人服侍吗?”

    瞿寰辰换上轻薄的睡衣,灿烂的金色卷发倾泻而下,宛若夏日艳阳。

    “不必。”

    “殿下,恕属下多言,滥用抑制剂会对您的健康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害。”

    瞿寰辰微微一笑:“那幺,你能为我找到一位满足我所有要求的床伴幺?”

    “您的要求是……?”

    “让我想想……嗯,最好是像少将夫人那样的黑发美人,乖巧听话纤细美丽,还有用一只手就能握过来的细腰,就像这样——”

    瞿寰辰用右手在空气中虚虚一握,颇感兴趣地问,“你能找到幺?”

    “抱歉,属下问了多余的话。”

    “真无聊。”

    瞿寰辰孩子气地耸了耸肩,宫人们低眉顺眼地缓步离去。

    侍卫长仍留在原地,右手紧紧地握着腰间的佩剑。

    “殿下,明天大王子的会议,您还是不去参加为妙。”

    瞿寰辰皱了皱眉,语气不善地问:“怎幺?王室成员连出入宫廷的权限都没有了幺?”

    侍卫长单膝跪地,垂首禀报:“这是亲王殿下的命令,明天一整天,亲王宫里的任何人,包括您在内,都不准踏出王宫半步。”

    “父王病糊涂了,你们也跟着糊涂吗?”

    “只要亲王殿下还活着,他就是亲王宫的主人。”

    瞿寰辰低声道:“一个连路都走不动的病人还想折腾什幺?他还有几天活头呢?”

    侍卫长谦恭地跪在地上,一字一句道:“属下惶恐。”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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