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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高中生的遭遇

第(7/13)节
在学校里时就有经验:白帆布帮了再一沾土,就会很脏。

    而这双白鞋虽说说是于小三要她一直穿着的,在她自己心里,是替老父穿孝。

    当然不愿意弄脏。便脱下来摆在地边上让太阳晒着,自己便赤着脚继续间苗。

    又干了一阵,她拿起鞋看看已经干了,便又拍打了脚底板上的泥土,重新穿上了鞋。这鞋又使她回想起在高中时和吉林市一中一个男生的交往。他叫胡冲,这吉林有名的西医胡一刀的独子,和她是在羽毛球比赛时认识的。后来常常相约到公园打羽毛球。她那时总是红衫蓝裤白袜白鞋,他总是白衫白裤白袜白鞋,在众人眼里是一对理想的“璧人”。他俩约定了毕业后都到沈阳去读医科大学的。

    可后来时局一变,胡冲跟他在新七军当营长的舅舅,做了少尉副官,穿着崭新的军装,来向她告别。她想起那时的情景,又后悔那时没有以身相许,她所矜持的少女的贞洁,只换来泥腿子狂暴的蹂躏。眼泪又一串一串的掉。又怕再弄湿了鞋,很利索地一抹眼泪,不哭了。

    她继续间苗,蹲得腿酸了,便跪着一步一步挪地方。只是碍着屁股痛,不敢坐一坐。日头还挺高的时候,她就一个人把一块地的苗间完了。半跪半坐的侧着屁股倚在土埂上休息。小花来到地头来检查时,刚因为她又在偷懒而要发作,可一见整块地都间完了苗,质量也不错,反倒笑着夸奖了几句,拉着她回家了。见到于小三说:“我嫂子今儿干活还不错,下午一个人就把刀把地的苞米苗间完了。

    活干得还挺利索呢!“于小三便摸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得意地说:“好啊,在我家慢慢磨练到炕上地里的活都是好手,才配当我的好媳妇幺。”晚饭时还奖了她一个白面馒头。

    夜间,于小三有会,讨论支前打长春的事。很晚才回家。玉瑶干了一天的农活,实在等不起,先睡了。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于小三回到家时,她正梦到胡冲穿着军装来见她,不知什幺时候军服袖口上的蓝杠,已换成了黄杠。肩上换成了校官的一朵梅花。她无限惊喜地抱着胡冲,叫着;“冲哥啊!冲哥!”不知不觉间,突发的性冲动,使她忽然淫水狂喷……于小三好不容易憋到散会匆匆赶回家,就想着和玉瑶干那事。一面奔炕前,一而就脱衣裳。盯着她俊俏的面孔,那家伙已经把裤裆顶起了大包!只见她在睡梦中俏眼如丝,含情脉脉地张着小嘴喊出“冲哥——冲哥——”使于小三一下子愣住了。他掀开玉瑶身上的被子,马上发现,他规定她睡觉时只许留大红兜肚,三角形的下摆已经湿了一片,把她翻过身来,屁股底下的褥子更是湿了一大片。

    显然,这是玉瑶在睡梦中和这个“冲哥”缠绵的结果!于小三暴怒了!揪着被他刚拨弄醒的瓶玉瑶的头发,使劲地晃她的头,逼问她:“不要脸的东西!冲哥是谁?谁是冲哥?梦里还卖你的骚屄!谁是你的冲哥?说!!”玉瑶清醒过来时,就明白大事不好了。褥子上的大滩淫水,是无法抵赖的罪证。她在梦里喊的“冲哥”,又偏偏让于小三听到了。这下,于小三可不是使白力士鞋鞋底来打她的屁股了。他拿来一条麻绳,把她的双腕捆在一起,把只系个兜肚的玉瑶拽下炕,吊到门框上。找来赶驴的小皮鞭,朝她光身子上左一下右一下细细拷打起来。

    劈!

    “谁是冲哥?”

    啪!

    “冲哥是谁?”

    劈!

    “不老实说,就揍死你这个臭婊子!”

    啪!!

    “说不说?!”

    她的后背暴起了一道道红棱子,疼得不停的打转转。只好招出了“冲哥”叫胡冲,是在吉林市认识的男中学生。再追问,她知道要再说出胡冲加入国民党军队,事情就更大了。只是断断续续又招出和胡冲怎样认识,怎样一起打羽毛球,准备一起考大学的事。于小三问她胡冲现时的下落,她只推说兵荒马乱的,她也不知道了。

    江玉瑶被于小三打得吱哇乱叫,呜呜直哭,把她婆婆和小花都吵醒了。她们看了湿了一大片的褥子,都对玉瑶十分气愤。说她是“人在曹营心在汉”,不想跟于小三好好过日子。也主张还要对玉瑶严加拷问。于是,就搬来一条长板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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