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2/2)节
面的一切?
那天,陈东实在苏赫巴托广场买了一晚上的醉。乌兰巴托的夜并不像歌里描述的那样迷人,相反它很冷,很残酷。
多年后肖楠笑他,傻b兮兮的,人接到时,酒精中毒,直接icu里躺,命都不要了。
只有身边为数不多的人知道,陈东实不擅饮酒,一喝多就易生事。
买醉对他而言,无异于自杀。
他是真的一心想求死。
后来肖楠在病床前拈酸冷笑:“你有几条命能由着你造?连你女儿都不要了?”
陈东实低着头没吱声,肖楠替他更衣,发现胸口湿了一大片,惊叫,“这又是咋回事?咋是湿的?这衣服上是酒,是水?还是你为他流的眼泪?”
陈东实说:都不是。是雪。从哈尔滨带的雪。
肖楠更不懂了,哂笑着问:有病吧?谁没事儿把雪揣兜里,揣一会儿不得化了。你是喝酒喝得脑子都喝傻了?
陈东实奋起争辩:化什么了?什么化了?这他妈的就不能化!老子说它不能化就不能化!
肖楠忙闭住嘴,陈东实脾气她知道,平日里看着温耐,发起火来古板又奇怪。
夜里陈东实吐得不行,前夜火车上吃的快餐都给呕了,病房里老大一股味儿。
肖楠嘴上厉害,心却软,照旧服侍他喝水吃药,替他清理残渣,忙里忙外,几乎整夜没合眼。
第(2/2)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