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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季砚川的发小夫妇来访那天,阮眠正蜷在画室角落调颜料。

    嫂子又拒绝小瑜了?季砚川站在吧台边倒威士忌,冰块撞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叙白接过酒杯,无奈地笑了笑:第五次了。小瑜说想带嫂子去新开的艺术展,电话里刚提就被婉拒。

    落地窗外,周太太林瑜正蹲在花园里逗布偶猫。作为资深心理医生,她刻意保持着与女主人的距离——从进门起就注意到,阮眠只有在季砚川触手可及的范围内,肩膀线条才会放松。

    她只是怕生。季砚川晃着酒杯,琥珀色液体在阳光下折射出蜜糖般的光泽。

    林瑜突然抬头,透过玻璃窗与男主人对视。她修剪玫瑰的动作未停,声音却带着职业性的温和:阮眠是不是有过人群恐惧症病史?

    季砚川指腹摩挲着杯沿,想起伦敦公寓对面那扇总是紧闭的窗帘。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阮眠的恐惧不是简单的社交障碍——那是在长期孤独中形成的防御机制,像蜗牛缩回壳里,只敢在绝对安全的环境里舒展柔软的内里。

    她在我这里很好。他仰头饮尽酒液,喉结滚动出防御的弧度。

    晚餐时,阮眠的表现堪称完美。她为客人布菜的动作优雅得体,甚至能接住林瑜关于抽象派画作的讨论。只有季砚川注意到,她切牛排的左手始终紧攥着餐巾,无名指上的婚戒在布料上压出深痕。

    下周苏富比的拍卖会...周叙白刚开口,就听见银叉落在瓷盘上的轻响。

    阮眠的睫毛剧烈颤动了两下:抱歉,我...最近在赶画廊的订单。

    桌布下,季砚川的掌心覆上她发抖的膝盖。温热透过真丝裙料传递,他感觉到妻子的肌肉正在他掌下一点点软化。

    送客时,林瑜突然转身握住阮眠的手:下次我单独来喝茶好吗?就我们俩。

    阮眠下意识望向丈夫,得到颔首后才轻声应好。这个细微的依赖动作让心理医生瞳孔微缩——她终于确认,这段婚姻里藏着某种共生的危险平衡。

    你故意的。关上门,阮眠被按在玄关镜前,季砚川的唇贴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明明怕得要死,还答应她。

    镜中映出她泛红的耳尖:因为...她是你的朋友。

    这句话取悦了掌控者。季砚川奖励般地吻她发顶,手指穿过她垂落的黑发:明天开始,我陪你去画室。

    他当然不会告诉妻子,自己有多满意现状。阮眠的恐惧筑起无形的高墙,而他是唯一被允许翻越的入侵者。就像此刻,她在他怀里放松的姿态,是任何人都不曾见过的鲜活。

    夜深时,季砚川站在落地窗前看月光下的玫瑰园。手机屏幕亮起,是林瑜发来的消息:【她需要专业干预】

    他删掉短信,转身回到卧室。阮眠正深陷在鹅绒被里,睡颜恬静如婴孩。季砚川俯身亲吻她微蹙的眉心,在黑暗中勾起唇角——

    他的玫瑰,只需要他这一个园丁。

    季砚川推开主卧门时,月光正斜斜地切过凌乱的床单。

    阮眠蜷缩在蚕丝被里,只露出一截泛红的指尖——那手指正深深陷在自己腿间,随着急促的喘息不断抽动。床头柜上扔着几个用过的震动棒,最远的那支还沾着晶亮的爱液,滚到了结婚照旁边。

    宝宝。

    被窝里的身影猛地一颤。季砚川单膝跪上床垫,掀开被角时瞳孔骤缩——阮眠浑身是汗,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痕,腿间一片泥泞。她慌乱地想把手指抽出来,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林瑜碰你了?他声音低得可怕。

    阮眠摇头,眼泪砸在他手背上:她、她说我们都不正常...喉结滚动着咽下后半句——说我们迟早会毁掉彼此。

    季砚川突然笑了。那笑容让阮眠后背发凉,下一秒却被他打横抱起,径直走向落地窗。冰凉的玻璃贴上她赤裸的背脊时,她才惊觉这个姿势有多羞耻——正面抵着玻璃,臀部却被他高高托起,腿心完全暴露在月光下。

    她懂什么。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穿到底,季砚川咬着她肩胛骨冷笑,我们这样...猛烈的抽插让她尖叫出声,...才是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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