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解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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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裴济,但论起舞蹈功底却稳居三人之首。听闻邵衡要与杨觉解约的消息时,他垂眸转着手机壳上的金属挂件,半晌只回了句知道了。经纪公司宣发部直接定了他的死刑,原本属于他的活动通告正被逐个替换,宣传总监支吾着说广告商临时调整方案,连茶水间都飘着实习生压低嗓门的议论:听说冯老师的位置全让别人顶了......
与此同时,邵衡正把裴济塞进保姆车后座。武韩乡的薄雾在车窗上洇开细密的水珠,他抽出湿巾擦拭脸颊。擦干净些。他将另一张湿巾抛给裴济,指尖敲了敲司机椅背示意出发,镇上阿婆们最爱传闲话,见不得男人脸上带彩。
车轮碾过新铺的柏油路,童年记忆却随着颠簸翻涌——二十年前这条路上还积着牛车压出的深辙,他总得把书包顶在头顶,踮脚跳过雨后浑浊的水洼。副驾上的裴济正对着手机前置摄像头抹去唇釉,镜面反光晃过邵衡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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