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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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约,你放心,我绝不食言,说要在你面前坐写完下册,就一定会做到。”实则她是铁了心地打算借坐写下册之名,在他身边监督,以免他办案时再有隐瞒。
虞斯磨了磨牙齿,“要本侯夸你信诺且胆大吗?本侯把风来揍成那样,你就不怕?”他微微俯身凑近,有意吓唬,可凑近她时盈满鼻间的香气却教他莫名放柔了语气:“我在刑部审讯犯人,手段可是很多的。”
“哦?还真想象不出来侯爷这样…”焦侃云有意把视线落在他胸膛处,戏谑道:“在意硕胸被观瞻的俊朗神君,会用何种手段对待专程观瞻硕胸的貌美姑娘了。”
虞斯眼尾一红,站直身体,“你…?!”好在意,所以她到底观瞻出个什么结论了?如此轻蔑,当真觉得他的身材丑陋不堪么?
焦侃云耸肩笑道:“我只是想给侯爷个提醒,你现在走的这条路子,对我行不通。我的脸皮远比你想象的厚,见过的美男不说上千,也有上百。”
言外之意,上过青楼的人就别在她面前装什么毛头小子,还想要勾惹她也拜倒云云,更别妄想她会因为羞涩于不敢窥人体,而放弃画他的淫像。
他走了什么路子?是说他不管要拿出何种手段,她都无惧于他吗?虞斯只是满脑子反应着一件事,面前的女子,在夸他是美男。
今日的风很爽朗,吹得他发丝撩颈,酥酥麻麻的,他心情还不错,姑且不和她计较,垂眸瞥她一眼。不知为何,却又不想教她就这么走了。
焦侃云见他还没有侧身让开的觉悟,忍不住开口,“还有事?”
“嗯。”虞斯拿出一块条状的墨玉印章递给她,抿了下唇,滞巴巴地道:“不是还有其三?”
纤如手指的方体,触之温润,焦侃云稍一思索,反应过来虞斯说的是方才,自己控诉他的,除了隐瞒思晏那两条,还有一条,便是自己已将亲信交予他差遣,线索予他分享,他却从未让亲信来给她传过信,她自始至终也无法从他的亲信口中打探到任何消息。
低头观察墨印,下面刻着“朝琅”二字,应该是他的私印。焦侃云偏头不解,“想送我?”
“想得美。是借你。”虞斯挑眉,别过眼不看她,“咳,你不是想要调遣我的亲信么?忠勇营的虎符我要用,暂且给不了,这块私印效用相同,随你如何调遣与盘问他们,总之,关于此案,我对你并无隐瞒。”
“哦——”焦侃云好笑地提溜起墨印晃了晃,“侯爷这么大方,不怕我收买人心的功夫,要不了多久就将忠勇营尽数策反吗?”
虞斯勾唇,“试试?”微俯身以气势压迫,言语却含了些蛊惑的意味,“你真这么会收买人心,不如先收买我的心?”话落,觉得哪里不太对,耳根一热,端凝着她缓缓说完后半句,“好叫我在面对你写下册时,格外留情。”此刻“留情”二字也不对了几分。他在说什么?心好乱。
焦侃云抿出了一丝挑衅,笑回道:“好啊,那我就先收买你的心,好教你眼睁睁看着我写完下册,却无可奈何。”她将私印上的字面向他,有意调侃,“朝琅,拭目以待吧。”
朝琅。虞斯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了心脏,浑身血液都凝固了。第一次有亲人以外的人唤他的字,咬在她的口齿中,戛玉敲冰一般,轻易就让心头叮啷地震动。
他一愣神的功夫,焦侃云已从旁借过,且当着章丘和阿离的面,揣好了私印。
阿离张大嘴巴,“是我疯了还是侯爷疯了?”
思晏从旁路过,“当然是你疯了,他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得很。”然后朝焦侃云挥手作别。
八字还没一撇,就把忠勇营都拱手送过去了,章丘一笑,朗声喊道:“侯爷,您不是说还有东西要还给焦姑娘吗?要不您去送送,顺道把东西还了吧!”
惹得走出好几步的焦侃云侧目回转,“什么东西?”
虞斯被戳中隐秘,抬眸瞪了章丘一眼,在焦侃云的审视下,淡定地负手跟过去送她,“先走吧。”
两人并肩一路走到金玉堂门口,虞斯吹响口哨,黑鱼奔来,他摸了摸黑鱼的脑袋,把缰绳递给焦侃云,“也是借你。”
焦侃云接过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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