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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干净。还没来得及生气,他就掐着她的腰,干净利落地一捅到底。
一瞬间没回过气来。
太深,也太用力。双腕被他单手扣在头顶,想挣扎都起不得身,只得露出雪白柔软的肚皮。从前这姿态对着旁人,她必死无疑——别人是别人,林寂是林寂,岂可同日而语。
一番挣扎,他脸上白绫布滑脱歪斜,松松垮垮要坠不坠。阿花挤出一只手,将碍眼破布拽到一边。他生了一双无情无绪也动人的眼睛,不过略有黯淡,像不透光的琉璃珠。
天地多美啊,她想。春花秋月、夏虫冬雪,看不到该多可惜。
阿花衔住他的唇。床笫之间转嫁的炎火丹药力只在纤毫微末,如以烛焰融冰,见效不快。不过佐以虎血,到底尚有进展。寒毒已然许久不曾发作,除却手脚微冷,几与常人无异。
春风雨露,百转千回,她的心思没人知晓。老虎姑娘满足地喟叹一声,抱住他汗湿的脖颈。
林寂格外贪婪,连连顶动,将将入宫口时发觉她收紧胳膊,似乎是要讨抱抱。连忙如珍似宝地将她揽进怀里,腿间还契在一处。穴口红艳艳的,被粗硕男根撑得边缘发白。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滴蜜珠,身下洇出一大块水痕。
“……是疼了吗?”他自觉使过分了气力,生怕她难受,咬牙强缓下了动作问她。阿花生性十二分黏人,高兴要抱着亲亲,生气要搂着顺毛,不舒服就不爱说话,恹恹地窝在他臂弯里睡觉——尔后多半会被兰濯裹着被子抱走喂药,一去不回罢了。
“不疼。”阿花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喜欢你,就抱抱。”
那一刻他几乎流下眼泪,胸口灌满滚烫蜜浆,隐隐发酸发胀。
看不见,也没什么关系。他的太阳早已降临,每天傻乎乎地大笑,温热身子往他怀里钻,将灰暗空洞的世界挤得满满当当。
然后甜甜地对他说,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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