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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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两个男人的死,落到了一个十九岁的女子头上,即便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做错了什么。
爹死了,家里大姐说的算。
娘亲没主见了一辈子,除了干活几乎什么都不会,二姐早就出嫁了,大姐提出分家,即便女子被分家出去这事儿闻所未闻,也没有人站出来为绣娘说一句话。
柳家在城郊有一座老屋,空了许多年,挨着义庄卖也卖不出去,正好分给绣娘。
“到了,我帮你把被褥搬进去。”绣娘回过神,看着眼前荒败不堪的院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深秋的冰凉透到绣娘的胸腔里,五脏六腑都冒出丝丝凉意。
院子早就荒败了,围墙倒了一半儿,院内杂草丛生,屋子也破烂不堪,四面透风,往西边略一瞧,隐隐能看到一个挂着白灯笼的阴森建筑——义庄,存放无人认领或身份不明的尸体的地方。
绣娘打了一个寒噤,抱紧怀中半袋子粗粮下了板车,匆匆超过抱着被褥的男子,先一步进了屋。
绣娘的姐夫看着绣娘的背影,眼中划过一丝意外,绣娘的利落超出他的预料,他们夫妻事先商量的,对付绣娘“耍无赖”的办法,全然没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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