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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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心中快意。
柳氏心中厌烦,当日与丈夫新婚,自己若如此抚弄,只怕丈夫早已坚硬如铁,同样一般年纪,这许鲲鹏竟似被掏空一半全无建树,不由心中失望透顶。
只是她从未碰过丈夫之外男人尘柄,此时不由好,细细把玩之下,见那尘柄虽然不硬,却也别具形状,想及世间男子果然各不相同,不由心痒难搔。
一番亲昵,那许鲲鹏情知自己没有药石辅佐雄风不久,生怕柳氏看穿自己底细,感受一番妇人风情过后,便即约定来日择机欢好,而后柳氏一番温言软语,哄得许鲲鹏喜笑颜开,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柳氏这才叫过丫鬟采蘩让她送走许家少爷。
独坐榻上,想及方才种种,柳氏不由面色红润,春潮滚滚,她与丈夫已然半年不曾亲热欢好,方才被丈夫外甥轻薄,若非时机不对心有顾忌,其实已是心中千肯万肯,毕竟那许鲲鹏年纪不大,相貌也算英俊,若能将她伺候美了,倒也不失为一桩良缘。
谁料那许鲲鹏不过十八九岁年纪,竟已如此疲软不堪,比之丈夫此时都尚有不及,柳氏心中暗忖,自己冒着如此天下风险,却只偷个这般银样镴枪头,岂不得不偿失?
只是那许鲲鹏得了自己许诺,只怕日后必然难缠,如何与他交割清楚,柳氏着实有些犯愁,想及丈夫与晴芙此刻怕不是在男欢女爱,不由心中更加凄苦失落,辗转反侧孤枕难眠之下,不由探手腿间轻轻自渎起来。
生下女儿之后,她便常于夜里醒来,闻着丈夫体味,想着身边便是日间所见诸般男子,比如年轻书生、壮硕下人、往来官员等等,每次总要丢个两次三次方才尽兴。
她这边春闺寂寞,数墙之隔外,罗府三夫人房里,一个美貌妇人,却已是不堪挞伐,春心满足。
床榻之上,顾盼儿赤身裸体依偎在严济身前,柔媚笑道:「哥哥总是这般勇猛,差点便将奴家弄死了……」
严济抱紧妇人,听着她如此年纪竟然这般称呼自己,不由笑着说道:「那夜你还笑我不熟男女之事,如今才知道我的厉害么?」
「哥哥当然最是厉害……」顾盼儿扭动娇躯嗔道:「那夜奴家不过就笑了一声,却被哥哥念叨至今,实在是冤煞人了!人家不依!」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当日出糗,严济自然耿耿于怀,他身强体壮,如今情爱一道已是渐入佳境,倒也不想继续执着于此,只是说道:「罗老爷休了大房二房,他身下就你育有一子,会否因此抬举你做个大房?」
顾盼儿轻轻摇头说道:「奴家出身卑微,他能从此不娶已是难得,由奴家续弦却是奢望,以他凉薄新性,能否再娶也是尤未可知。」
「大房素来掣肘,若再娶个善妒之妻回来,怕是日子难捱,以我猜想,他大概不会再有续弦之意,」她探手被中握住情郎尘柄把玩撸弄,柔声说道:「奴家新中已是别无他想,只盼与哥哥惜取眼前便好,来日如何,却已不萦于新。」
严济感她风情无限,不由轻声喘息,随口说道:「一切由我处置,你却不必担新。」
顾氏不知他所言何意,只是笑着问道:「哥哥却是如何唬得老爷相信你是他本家外甥,竟肯将你留在府里?」
严济轻声笑道:「那日与你别后,我去罗家乡里探查,知道罗老爷有一族妹远嫁,年岁久远早已断了联系,我自称是他远房亲戚,又请了吴尚书书信作保,以罗老爷精明,便明知我是作假,只怕也不肯错过……」
「那吴侍郎乃是致仕京官,哥哥竟能请动他为你遮掩,实在是出人意料!」
严济笑笑摇头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仅此一端,怕是他也难以相信,只是见了我手上银票,知道有利可图,便即不是亲戚,怕也要认作亲戚。」
想及自家老爷将情郎错认为族中堂妹之子,顾氏掩嘴娇笑,不由赞叹说道:「哥哥果然手段高明,若非如此,怕是老爷也不会这般『引狼入室』,到时候只怕赔了夫人又折兵也未可知……」
「你说谁人是狼?」严济起身覆在妇人身上,握住一团椒乳肆意轻薄起来。
顾氏柔媚顺从任他动作,素手引着男儿尘柄送进没穴之中,轻声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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