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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榨R器玩弄,绝望憋尿,贞C带的惩罚,失去的

第(2/4)节
   骗子。

    贺棠垂下的手攥紧,说什么喜欢怎样都可以,但一旦解开束缚只怕立刻就会离开吧。

    还是要这样关着哥哥最好,痛苦的,忍耐的,被自己所掌控的哥哥。

    这样才是最好的。

    抱着男人来到卫生间,贺棠的手托在膝盖下,把他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贞操带的尿孔位置被打开,尿道锁也同样被打开,小小的圆洞里露出一点肉粉色嫩孔。

    顾迟玉脸上泛起红晕,明明是折磨了他整夜,让鼓胀酸涩的小腹里摇晃着水声的可怕淫具,可真的把尿道锁和贞操带打开后,他却又极艰难痛苦地隐忍着尿意,不肯泄出一滴。

    这和被侵犯到崩溃失禁的感觉不一样,完全清醒着在弟弟面前尿出来,对顾迟玉而言可能是比憋尿更难忍受的难堪折磨。

    或许因为排泄是人类最隐私的,也最该为自己所掌控的生理本能,又或许因为他亲手将贺棠捡回来抚养长大,心底里仍旧潜藏着身为兄长那如兄如父的些微自尊。总之,即使已经被弟弟里里外外侵犯玩弄了个透,却仍旧对要在贺棠面前主动排出尿水感到强烈的羞耻。

    他这样了解贺棠,知道羞耻和隐忍不过是催发对方更激烈玩弄的药剂,可是到底没有办法掩藏本能。

    戴着口塞无法吐露哀求的话语,但从男人忍耐到发抖的身体,以及明明已经渗出湿液却还是不肯放松的尿孔里,贺棠还是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哥哥多么下贱淫荡的样子我都见过了,还在意这个么,”他觉得好笑,“那不如找根尿道管给哥哥这里插起来,让这个小骚洞也被肏透了,一直从管子里淅淅沥沥漏着尿水。”

    但威胁的话语并不对顾迟玉起作用。

    贺棠沉下脸,色有些阴郁,柔和的声音里也带着森冷凉意:“不是哥哥说随便我做什么都可以吗,无论这里,还是这里,全部的一切生理本能都要被我控制,哥哥有什么立场拒绝呢,这一切早就不归你所有了啊。”

    他声音愈发柔和:“哥哥后悔了吗?”

    顾迟玉艰难地摇了摇头,他像被戳中了什么,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是啊,明明是他自己决定的,不会拒绝贺棠对他做的一切。

    他抿着唇微微偏过头,但下一秒就被时刻观察着他的贺棠按住头,甚至捏住下巴完全仰起脸,看着自己在对方的指令下毫无尊严和自主权地排出尿水。

    当然,依旧是只能排出一半,缓和了痛楚的小腹依旧酸胀,敏感化的膀胱轻轻收缩,被自身的尿液挑逗出可悲的快感。

    顾迟玉发出苦闷又羞耻的呜咽声,一开始还觉得难堪,后面便按捺不住本能地挺起小腹,想要排尽尿液换取一刻的舒服松快,但做不到,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排出一滴液体,只能永远保持着憋尿的酸楚隐忍。

    贺棠心情却好了些,哥哥到底还是疼他的,他想,虽然曾经抛下过自己,但对于再无理的诉求也还是会温柔接纳,被欺辱侵犯成现在这副可怜的样子,全数尊严都被剥夺,却也好像完全不会对他生气。

    哥哥还是爱他的。

    只是他没办法再信任这个人了。

    擦拭过下体,重新锁上尿孔和贞操带,贺棠又抱着绵软无力的美人回到床榻上。

    排泄是作为人最隐私自我的行为,连这一点都敞开身体任由调教了,后续大概再也不会有任何抗拒,只能完全顺从地被他侵犯和控制了。

    贺棠给顾迟玉喂过早餐后——因为双手被镣铐锁住,连进食的能力也被剥夺,只能每天乖乖张开嘴吃下贺棠喂给他的食物,年轻的皇帝便依依不舍地和自己的兄长告别。

    他有太多的工作要处理,这点令他又爱又恨,恨的是必须要离开哥哥身边,爱的是每次回来时都可以看到哥哥流露出隐忍到极限的可怜模样,涨奶和憋尿的痛苦折磨压垮了男人的意志,他膝行着蹭到自己身边,满脸都是淫艳的渴望。

    如果贺棠残忍地说不,顾迟玉眼中湿润妩媚的光芒就会黯淡下去,他近乎抽泣着忍耐体内足以将人撕扯到糜烂破碎的欲望,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温顺地继续保持着苦闷绝望的隐忍,焦躁凄楚到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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