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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即可。”
“这妇人是宰相外室,宰相那边也得注意。”嵇憬琛坐久马车下身极其的不舒服,连续换了几次坐姿,脾气变得格外烦躁,“半月里,朕听皇兄说,乐乐两次大病,皆是张皇后的手笔。”
那半个月,嵇夷献都待在皇宫里充当他眼线,虽然男子不得入后宫,但是嵇夷献取向为男,犯不上玷污后宫嫔妃,自然能自由出入后宫。嵇夷献日日往皇后那儿跑,为了就是替他查清楚前因后果。
果不其然,他的猜想没错,只是少了证据而已。
只不过皇后之事不宜急迫,还需慢慢想个法子,拿到所谓的证据才行。
嵇憬琛回到隔壁雅房,见淳于烁翻来覆去睡得不安稳,便帮淳于烁揉了揉眉心,坐靠觉得太阳穴一阵刺疼,拇指食指轻轻按压,色俨然云翳。
一只乌鸦扑朔着翅膀停在虚掩的窗户,正欲发出声音,嵇憬琛手快飞出一根银针,插入乌鸦喉咙管道,立即之锤窗外地面。
尽管荒郊野外会有许多野生动物,但是乌鸦视为晦气的、邪恶的一方,他自然容不得乌鸦叫,深怕前往鸿洲的路上发生什么不幸。
习武多年五感向来敏锐,他察觉到一丝丝不对劲,打开窗户翻了出去,再用脚合上了窗户。
日深夜静,淳于烁睡多了三更梦醒,四周漆黑安静,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脚步声渐近末端雅房,一颗心悬在了嗓子眼里。
本来他睡意亥尚存几分,伸手摸了摸周围都摸不到一个人人的时候,一下惊醒万分,意识到此处在野外客栈,脑子里闪过一大堆被杀害的画面,身躯不由抖了抖。
坐靠在床头边,他在黑暗中喊了于亥的名字,无人回应。
黑暗中的恐惧总是容易无限被放大,他自幼不胜武力自以为于亥能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怎料嵇憬琛的话那么快就应了。
一步、两步、三四步,停在了雅房门前。
门传来‘叩叩’两声,缓缓推开了一个小缝,淳于烁整个绷紧了经线,攥拳为自己壮胆,吼了声:“谁敢吵本殿下?”
心悬到了嗓子眼里,眼睛死死盯着门的位置。
人没有马上进来,像是故意营造着秘,轻飘飘地挪了脚步,让淳于烁滋生出无尽的慌恐,却无能为力。
画本里的怪谈、话本里离古怪的事件,逐渐占据他的大脑,如炮竹飞快地打响他的害怕,仿佛下一秒他就要被吃掉了。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怀着好心,去看这些东西。
门外人极轻低笑,淳于烁马上猜出了此人是谁。
是嵇憬琛同父同母的双生子哥哥——嵇夷献。
得知是人,淳于烁暗自松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貌似无意问:“逍遥王夜闯雅房,是为何事?”
“本王还未好好见见弟媳呢。”
嵇夷献自是暴露身份,便大摇大摆走了进去,沉浸在黑暗中,很是恶趣味地接近淳于烁,借着自身的体型,一步步逼近对方。
即使在黑不见五指的情况下,淳于烁感受到了强烈的目的与危险,退到了墙角,怒道:“放肆!本殿下既然是圣上的人,还望逍遥王能适可而止!”
可是逍遥王向来独裁惯了,又怎么会听小小一个宠妃的话呢。逍遥王膝盖踏上床,好在床不大,从被子摸出玉脚,一下扯到自己身边,顿时大狼想食小鱼。
其实他并不是很想玷污月如皎的人儿,只可惜人儿碰了不该碰的人,他必须惩罚他的皇弟。
“淮儿他经验不丰富,本王能先教你,你再好好伺候淮儿。”嵇夷献俯身摸着因害怕轻颤抖的人儿,惊叹人儿腰间纤细无赘肉,随便一模,手感极好。
不怪皇弟会独宠这个妖妃。
听嵇夷献的口吻,淳于烁猜得到这声“淮儿”喊的是嵇憬琛。他从未听过嵇憬琛的字,在这危急情况之下,意外觉得好听。
淳于烁蓄力挣扎,却因为力量的悬殊,彻底的被制服在他人身下,从脚底涌上头颅的羞耻使他想起了寺庙、佛像底下的那一日。
那一日还在大淳国,他因晚归被嵇憬琛侵犯、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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