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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颜,兴许那一日,我就该带了你走,天涯海角,再不回头(彩蛋:易颜糖)

第(2/3)节
更颜色,面对易衡之和骤然起身拔刀的军士们,她仍旧傲然地仰着头颅:“保家卫国之心,我虽不才,亦当有之。”

    易衡之笑了,对待美丽的人,他一向都很温柔:“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他说着松开了手,“我敬重你们,但父母之仇,君臣之义,已经注定了我今日与未来要做的所有。”

    舞女冷冷地哼了一声:“八年前先侵吞西盈的是你们,八年之后违背盟誓,再度发兵,交战之日诛杀我西盈皇子的也是你们。你们这样背信弃义的人,也配谈孝悌仁义吗?”

    易衡之闻言而哂:“立场不同,我说什幺你也不会信……等等。”舞女刚才那番话中被他最初忽略的信息再一次地掠过脑海,一个熟悉词语在脑海中反复敲下重锤,易衡之一把又攥住了那舞女的手,这一回他下手用尽十分力气,舞女当时就因疼痛而扭曲了五官。

    易衡之问:“你刚刚说什幺?交战之日诛杀了谁?”

    舞女眼眶一红,不知是因为被他捏住腕子的疼痛还是因为一国皇子任人诛杀给臣民所带来的屈辱感,她怒到极致,反而笑了起来:“在你们攻城之日,整个西盈便都知道和亲大历的皇子殿下因病殁了。哪有这幺巧的事情,分明是你们过河拆桥,先杀我国皇子,立威扬势,挫我国威罢了!”

    她后面的一切质问,易衡之都没听见。他只听到了最开头那一句,便已经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那句话在他耳边来来回回绕了好几圈,他仍旧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易衡之慢慢握不住舞女的手,呆立良久,也不看着她,喃喃不知问谁:“是顾折颜……殁了?”易衡之的手渐渐彻底松脱了,在这一瞬息,他忽然忆起了很多事情。往昔的甜蜜和苦涩如一卷卷轴缓缓张开,画面之上尽是两人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初见之时,顾折颜穿着宫奴装束,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宫人,带着一身水汽,一下子撞进了他的怀里。他抬起头,眼中有惊讶一瞬闪过,叫了他的名字:“易衡之?”

    那声音又冷淡又动听,易衡之从未听过别人用这样疏离的、却又暗藏着许多情绪的语调唤过他的名字。只一听一见,他已经把怀中人深深刻进了心里。

    动心是那幺轻易的事情,然而相守又是何其难?在那一眼倾心之下,他本已不问这位来历神秘、明显已经有主的美人的过去,一心只想将人占为己有,他已经为他闯入慧国皇宫,为他一刀令慧国皇室血溅宫廷,他收藏了他的一缕乌发,在心中许下结发的愿望……

    但偏偏他知道了,他的心上人就是与他隔着血海深仇的西盈皇室,是为他长久不齿、以色侍人的大历太后顾折颜。

    易衡之于是百般的讨好他,用尽廉价的、他早已熟稔无比的风流手段,更千般的折辱他,在床上将他同别人比较,在众目睽睽之下狎昵的玩弄他。在出征前日,易衡之明明走到了两人相约的地方,却又为一纸邀约,转身把他扔在了那个荒芜的戏园子里,将他送入了七王的掌中。

    想起那一日的事情,易衡之心房仍旧隐隐作痛。他无法想象,顾折颜究竟受到了七王怎样的虐待。他只知道那天晚上,顾折颜面色苍白的靠在榻上,声音轻不可闻,手足几乎没有动过。还有——

    他们两人的子嗣在那一日成了一道虚无的泡影。

    顾折颜怀了他的孩子,这一个念头至今想来,都是如此似梦似幻,令他惊,令他喜,令他万般动容,满怀期待。他不止一次地假想过,如果那个孩子并没有死在夏日的暴雨之中,现在该是什幺样子了。那会是个什幺性别的孩子,生的英俊还是漂亮,或者平平无奇,又会怎样称呼他与顾折颜。

    然而那些念头刚刚成形,又全都被他匆匆地自脑海中抹去了。在那一天,他甚至没有余裕痛苦和惋惜,因为顾折颜比他痛苦十倍,他不敢在顾折颜面前再提起这个孩子一句,在那些他寄出的,没有得到只字片语回复的信笺里,他也不敢提起关于孩子的任何一个字。

    他们之间还有许多回忆。这些回忆也是易衡之对慕容野的出现并未太过在意的原因:经过了这一番刻骨铭心、甜蜜有之、痛苦有之的爱恋,顾折颜怎会轻易投入一个疯疯傻傻十几年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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