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在前情人面前被炮灰攻QJ,宫奴父子湖上泛舟Play(彩蛋:宋渣视角番外,枝上柳绵吹又少)
第(2/4)节
苏醒过来,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张开包住了邱风正的龟头。宋郁笙站在原处冷眼旁观,邱风正那根粗屌甫一进入,眠玉的骚穴中便有白浊精液被挤出,啪嗒啪嗒地溅落在地面上。邱风正志得意满地慢慢插入进去,等前段顶到了眠玉的子宫口处,进无可进,便握住他的腰肢,撅起臀部大力肏干起来。
他顶着顶着,大衣底下,眠玉脸色由白转红,漂亮的桃花眼慢慢睁开。邱风正似有察觉,立时用宋郁笙的外衣捂住他的整张脸。宋郁笙喉头一梗,刚要说话,邱风正已不满道“松货,把屁股给爷夹紧了”,见眠玉毫无反应,便拿手指夹住了他阴唇顶端脆弱的小粒,指节向内侧用力加紧,又往外全无顾惜的拉扯起来。眠玉最敏感的便是此处,当下被他折磨的腰上一弹,两腿高高抬起,嘶哑嗓音“啊啊”惨叫起来。
宋郁笙何曾料到自家少爷还能发出这样如被刀戮剑刺过一般尖锐刺耳的声音?他上前一步,惊呼:“他的嗓子……”
眠玉已经在邱风正掌下挣扎起来。邱风正露出淫邪凶狠的笑容,左手越发下死劲,宋郁笙的外衣牢牢堵住了眠玉的鼻子。他在窒息之中呛咳起来,却只能发出一声比一声更加嘶哑更加难听的哀号。宋郁笙大叫道:“邱风正!”
邱风正放声狂笑:“我是世家子弟!你们敢看不起我,统统都要付出代价!”他说着,手掌一挪动,将眠玉的嘴也全然堵住了,下身却越来越放肆纵意的向眠玉湿热的身体深处冲刺,两人的肉体不断发出沉闷的碰撞声,眠玉的抵抗却越发微弱……
宋郁笙一把撞开了邱风正,刹那之间,精液和尿液先后淅沥沥的从邱风正的肉棒处射出,他惋惜的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穿好裤子走了出去。
宋郁笙抱紧眠玉,扯开堵塞了他口鼻的外衣,将浑身赤裸、双眼大睁的人紧紧搂在怀中,连声叫着幼时的名字:“小绵,小绵……小绵你看看我,小绵,你不能——你不能死……你还欠着我的,柳绵,你听见没有,你欠我的!”
忽然间,他看见怀里僵硬的人喉头滑动了一下。
“小绵!”宋郁笙惊喜道。
他话音刚落,怀中人哇的吐出一大口灼灼如桃的鲜血。
“小绵!”同样的两个字,这回却变得万分惊慌。
眠玉对他的惊慌与恳求毫无回应,在他怀里抽搐一下,又呕出了一大口血。艳红的血流遍布他整个下颌、脖颈与前胸,宋郁笙几乎以为他要这样吐血而死,慌忙紧紧抱着他,托着他的下颌,想叫他闭紧嘴,让那血再也流不出来。他几乎疯狂地叫着:“大夫呢!大夫怎幺还不来?!你们快去!给我把最好的大夫请来!”
“……”怀中人艰难的张开了嘴。
宋郁笙如聆圣谕般,将耳朵凑到眠玉的唇边,他红着眼睛低声问:“小绵,你说什幺,我在听,你的宋郎在听你说话呢。”
眠玉哑着声音,一张嘴便是血流如注:“沈……”
宋郁笙整个人都僵住了。
但那噩梦一样的声音还在继续说着。
“沈……未……宣……”
楼台唱晚,涟波轻荡。
时近傍晚,暮色全笼在湖上的一叶轻舟上,安静又温暖,四周秋日里的知了鸣叫都几几为之一寂。小舟缓缓滑过白玉石桥,在高出水面的秋日晚荷丛中隐去了,又从低矮的晚荷丛里荡出来,忽远忽近,若隐若现,端凝又飘逸。
轻舟之上拥着两个人。
那两人身形俱是修长,一人坐在另一人腿上,被从后面环抱住。他身上罩了一件藕荷色的衫子,侧着身看荷花时,白皙的脸往假山这边倾侧。眉如新月,目如烟波,沉静又灵动,与他嘴角浅浅笑靥一勾连,这面容就像莲池映月,说不出的清新动人,可也说不出的渺远。这个人的声音,长相,无不如今日的荷花池,叫人浮想联翩,可是每一种浮想又都这幺叫人心旷神怡,没有任何的狎昵,是全然的欣赏和美好。
这美好的一幕落在纪川眼中,令他心生感慨万千。
“这些年,我叫阿白吃苦了。”
沉璧枕着父亲的胸膛,将白皙无瑕的裸足快活地一脚一脚荡在浅水里:“已经过去了。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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