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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相奸,生父给沉璧舔穴,贺礼玉雕插入阴道(彩蛋:贵妃足夹毛笔插皇后,太后吃颗糖)

第(2/4)节
被他忽然将右手整个包裹在掌心,微一错愕,下意识想要挣脱开来,赫连兰声不知为何,手上用劲出奇的大,沉璧挣脱不开,便在心中无奈想,果然草原人天性开放,汗王过了一趟家乡回来,人都不沉稳了。

    赫连兰声大约怕沉璧拒绝,手上攥得紧,脚下步子更快,沉璧被他拽着走了几步,就觉实际已经大腹便便的自己跟得十分吃力,只好悄悄贴在赫连兰声耳边说:“汗王。”又轻又软的气息扑在赫连耳边,他脚下情不自禁就缓了一缓,望一望沉璧,只见他额头微汗,脸颊带粉,半是无奈半是尊谨地望着自己。赫连兰声淡淡一哂,于是牵着他小心在人群中穿行起来。

    照白斋中果然已经聚起一群人来。

    掌柜同几个仆从各自想将店门合上,却叫纷纷人潮堵在门口,几个人卡在门槛处,伸长了脖子朝里面瞧。有仆从开道,赫连兰声顺顺畅畅地护着沉璧站在前边,却不知里面究竟出了什幺事儿,沉璧于是向身边一个青年男子搭讪道:“这位小哥,不知这玉器行中出了什幺事,怎幺人人都围在此地不肯散去呢?”

    青年男子一侧眼,便见一张雪白面容,五官不甚出众,但入目煞是温柔和悦,顿时心生好感,便低声对沉璧道:“今日热闹,只因这照白斋的老板娘找上门来了。”

    另一男子见沉璧生得好看,又听他声音温柔,连忙挤过来道:“刚刚我瞧见一眼,老板娘哭得梨花带雨,四十多岁仍是风韵犹存呐——听他们说话,似是多年前老板娘抛夫弃子,与人私奔,如今不知遭受什幺际遇,悔不当初,思念丈夫与儿子,这不,就一路从故乡寻来了京城。”

    “可惜纪川纪大老板已经是城中首屈一指的富商,如何还会顾念这曾经背信弃义的糟糠之妻?”先头的人又说,“那老板娘生得还算颇有几分姿色——咦,倒是与这位公子有七八分相似。”

    沉璧听到此处,脸色倏忽一白。他扯住赫连兰声的衣袖,连连后退,想要离开此地。

    然而也在这时,一个粉衣妇人被人从里面恭恭敬敬地请了出来,紧接着,一个四十上下,面目威严的皂衣男子跟到门口:“这位夫人,请回吧,纪某与你无旧可叙。”

    沉璧站在拥挤的人群之中,听见那道再熟悉不过,又多年未闻的声音,如被惊雷击中胸膛,震的他不能言不能动,黑沉沉的双眼直直地盯住了店面上方“照白斋”三个鎏金大字。

    眼中含泪的妇人似在冥冥中感知到什幺预兆,向人群之中看了过来,对上沉璧木然的目光,她惊呼道:“夜白?!”

    纪川悚然一惊,蓦然拨开女子,三两步扑出店门来,却又生生将自己的脚步阻在了店前阶上。他深深地望着人群之中的沉璧,喉头一动,嘴唇痛苦地颤抖了起来。

    阶上阶下,沉璧望着他的生身父母,背后站着赫连兰声,前尘旧梦,今生今世,前所未有地一起交织在了此地。

    沉璧无意在外面盘桓许久,请了赫连兰声先走以后,只打算跟着纪川入店中说说这七八年的近况罢了。

    赫连兰声却在外间茶室坐了下来,示意他自己会在外等候。

    然而他终究没有等下去。

    他在外间茶室等了一炷香时分,便听里面雅间传来一阵暧昧声响。赫连兰声手中茶盏一顿,悄然接近雅间,只听闻里面一声声极是动情的“爹、爹爹”,又低缓又压抑,却难掩其中的依恋动情。赫连兰声攥紧了自己的手指,直至掌心都印出几道浅浅的月牙印子,里面的声音却只有一声比一声更加高亢,一声比一声更柔软缠绵,他又是摇头一哂。

    赫连兰声着侍从在此地等着接了沉璧回去,自己却慢慢拾级而下,先行回转宫中去了。

    沉璧原本当真没有打算留下来——他少时对自己又威严又宽厚的父亲多有仰慕之情,后来两人关系突变,他既惧怕,也并非全无爱恋,只是背德的苦痛和被虐待强暴的痛楚终究比心里那些禁忌的恋慕要容易诉诸于口的多。

    他肯留下,是因为这回重见,纪川虽然一字未说,对他的心意却明明白白镌刻在了门口匾额“照白斋”那三个字里。

    他从前名叫纪夜白,所谓“照白”,照拂挂念的自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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