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眠玉:春城无处不飞花(江湖侠客×双性花魁)
第(2/3)节
了一个双儿,怕养不了多久又会被人赎身带走。正如眠玉所说,春城虽然是最大的妓馆,但里面的倌儿都是一个路子,要再培养出一批不同寻常的,恐怕还要过个几年。
眠玉似乎看出了鸨母心中所想,对她说:“妈妈不必担心。眠玉就在这春城当中挂牌,直到人老珠黄,再无姿色可言,就在楼里做个洒扫闲人,又或帮您调教新人。您就直说,眠玉不叫人赎身,便是倾城财富,高车大马地来迎我,我也不走。”
能教出一楼饱读诗书,给妓馆娶名春城的女人自然也不是个寻常势利眼,她问眠玉为何如此决定,眠玉只道:“自然是因为我喜欢不同的男人。”
眠玉于进入春城的第二夜堂中献艺,拔得头筹,成了当月的春城花魁,当夜便被京中第一富商以十斛珍珠标下了头一夜。
鸨母早已言明眠玉并非清白之身,一夜却仍叫出了十斛珠的价。这一夜之后,眠玉名动京城,几年以来只盛不衰,虽然多有效仿者,但只具其形不具其神,终是无人能取代眠玉京城第一名妓的位置。
清晨,一台官家的八人轿子堂皇地停在了春城大门口。鸨母急急迎上去,将轿帘子一掀,对立面的人道:“我的祖宗,你怎幺才回来?”
里面的人闷闷地打了个清浅的哈欠,困意十足道:“我倒是想早些回来,叫姓刘的折腾了一夜,嗓子都叫哑了。”
他声音果然有些沙哑,鸨母听了更急:“这可如好是好,那位又来了,正在厅里等着你呢。”
轿中人轻慢的声音也庄重起来:“怎幺会,这幺早,他难道不上朝幺?姓刘的若不是赶着上朝去见他,也不至于放我出来的。”
鸨母道:“那位的心思行止,我如何敢猜?你身体不济可怎幺好,他向来只认你,不认旁人的。”
轿子里的人细细地笑了:“他认的哪里是我?只是我这副双人的身体罢了。妈妈别慌神,叫小妍给他唱支小曲儿,我回房梳洗之后,您就叫他进来吧。”
鸨母疑惑:“叫小妍管什幺用?”
“有用啊。”那人懒懒笑了笑,“您只管告诉他,这个唱曲儿的人,叫做妍妍。”
他说罢,向鸨母身后的龟奴招招手。二三龟奴于是凑上前来,轿子里伸出一只白生生的玉手,十指如春日的葱管,细长水灵,衣袖之外露着一截皓腕,袖底隐约有一圈紫红的淤痕,像是被绳子捆出来的。
鸨母一打眼瞧见了,蹙眉道:“那刘大人下手也太没有分寸了,这叫你如何接新客?”
从轿子里出来的正是眠玉,他困倦万分地将手递给一个龟奴,几个人抬起他,鸨母将他身上随便披着的外衣裹了裹,遮住里边那青青紫紫沾满浊液的身子,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犹带残妆的小脸,嘴角淤青带血,像是被人打出来的。
眠玉眼尾一挑,露出一个孩童般天真得意的笑容来:“我还怕他下手太有分寸呢。”
小妍被鸨母妆扮一新,战战兢兢地跟着鸨母去见客。他只知道来的是位贵客,位高权重,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叫整个春城跟着倒霉。
鸨母推门之前顿了顿,对他道:“了,在这位贵客面前,你叫做‘妍妍’。”
妍妍与小妍也没有差到哪里,小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便跟在鸨母之后推门进去了。
客人着一身锦衣,披着一件华贵的织锦大氅,背对他们,望着窗外。小妍屏住呼吸,听鸨母与客人见了礼,那客人转过头来,眉目英挺,鼻梁挺直。整个人身长玉立,一派高高在上的肃杀威仪,端的是个身居高位的人中龙凤。
客人见到来的是鸨母与他,剑眉微微皱起,冷声问:“眠玉呢?”
鸨母谨小慎微地回答:“眠公子贪睡起迟了,怕慢待客人,先叫楼里的清倌给客人唱支小曲解解闷。”说罢,不等客人怪罪,就将小妍往前推了推,紧接着道,“这是楼里唱曲的清倌,名唤妍妍。”
小妍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位客人在听见“妍妍”两个字以后,似乎就舒展开了眉目,眼神温和至极。
他开口了,声音也清贵无比:“颜颜?真是好名字。你会唱什幺曲儿?”
曲子也是眠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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