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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惑(按在墙上厮磨欲望,像宠物一样跪着洗澡,互相上药)
整个下午的佯装淡定之后,终于等来这个独处的机会。酒吞微觑着双眼,余光肆意落在茨木身上。
茨木白皙的肤色衬出身体上淤青甚至带血的伤痕,显得凌虐而快意。
两人同在一个兵团这么久,从前并非没有这么坦诚相待过,只是那时还什么都未曾发生。历尽那段刻骨铭心的遭遇过后,两人的目光都不似当初坦然,而是蒙上了一重食髓知味的色彩。
淅沥的水声打在茨木精健的身体上,青年淤伤的手指拂过光裸的肩头,如同掸落圣洁的肩章上的蒙尘,他仍像那支清冽的白蔷薇绽放在雨中——如果目光不移到他下半身,不去发现那根从错落的伤痕中高高挺立起来的小东西。
酒吞享用着眼前安静的画面,脑海里却不由地回想起将它握在手中的感觉,温热的触感伴随身体深处的颤栗一并传入指腹,诚实地宣说着它的主人对疼痛与快意的痴迷。
酒吞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触及那段回忆的禁区。当他一部分潜意识笃信茨木仍然蜗居在被自己侵犯的阴影下,只是被一层重新塑起的壳保护起来,另一部分却始终不懈地敲击着酒吞的心脏,提醒着他那个显眼而深暗的另一种解释:
这具臣服于凌虐之下的身体,是因为纯粹的兴奋和快感而颤栗,他渴望臣服,而你渴望征服他的体魄、浇灌他的欲壑、掌控他的心灵,你从始至终就不该将他推开。
茨木近来有些脱缰的举动似乎坐实了这种可能。但如果说有什么压垮了酒吞最后的耐性,显然是另一件事:
那三天黑暗而疯狂的肉体交融刻下了某种极深的东西,从酒吞回应了茨木的深吻、完全进入茨木身体的那一刻起,两人的关系就发生了本质的改变。
茨木离开后,当他曾惯于出没的角落逐一空荡下来,酒吞竟感到一种从心底裂缝中溢出的钝痛,仿佛灵魂被撕裂成两半。酒吞试图淡化这种感觉,然而自我说服的尝试被一通突来的匿名电话搅扰殆尽,茨木的呻吟撞进心底,骤然补上了久违的完整感,也将一个无法抗拒的答案烙在心口:
这一切都极其符合一个alha被灵魂绑定的征兆。
酒吞在意识到这个事实的一刻近乎崩溃。然而心底的欲望却告诉他:你享受这个无法逃离的事实,你渴望已久,因为灵魂绑定的发生必然是双向的,不论酒吞对他们的关系模式如何无法释怀。
但此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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