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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还在微微打颤。
一整天的调教极大消耗了体能,临走前,酒吞还打开贞操锁释放出他胀硬的下体,五天来第一次没有用冷水强行打消他的欲望,而是准许他把积攒的精华发泄出来——只不过是在那根金属棒的抽插刺激下。
强烈到无法控制的射精过程彻底击碎了茨木残存的意识,他神情涣散地瘫倒在酒吞怀中,手里扶着茎身,攥着那个带给他极致的禁锢与宣泄、快乐与痛苦的金属器具,酒吞偏偏不放过他,接过来继续抽插的动作,结果棒身扩开深处的膀胱口,金黄的液体失禁地喷射出来……
光线暗淡的车身里,茨木被酒吞圈在两腿之间,全身的感官还回味着刚才的一切。
记忆一直延续到后来昏昏沉沉地被温热的水流清洗肠壁,酒吞还是没有放他在这样的状态下自己来做,但被动地接受深处的清洁,带给茨木更多的,是将要被完全彻底地占有的暗示——过去的整整五天里,酒吞都不曾亲自进入他,只是用种种道具更深入地开发着他肠壁的感官,吊着他的想象与骚动——直到即将开始的今晚。
车内温度缓缓地攀升,茨木将头倚靠在酒吞的大腿上,眼皮有些沉重。酒吞感到腿上传来的重量,轻揉了一把茨木的额发,手掌向下抚过他的眼帘,示意他趁此睡一觉。
这一天来,酒吞的劳累不亚于茨木,但他偏是有意为之。
此时应嗔的邀约驱车前往的地方,会是什么场合大概能猜出八成。调教一整天后的低迷状态是一个十分灵活的借口,只要对方不想撕破脸皮有意刁难,靠这个理由能够阻挡不少事,相反,让茨木以充沛的体能去迎接未知的恶意,才无异于寻死。
酒吞靠进车座,捏了捏酸胀的眉心。嗔的把柄已经呼之欲出,就差一些重要的实证,酒吞希望今晚赴鸿门宴能有所收获。
就在这时,手机无声地震动两下,跳出一条信息:
“你赔进茨木,又把自己搭进去,是想换什么?”
酒吞一怔,紫眸里闪过一丝警觉,晃过神来刚看完第二遍,信息却自动销毁了。酒吞想起,这串属于发件人的乱码,也显然是无法收到回信的伪装号。
滴水不漏的单向联络手段,是为了规避第三方对通讯工具的监控。这使酒吞猛然意识到了发件人的身份。
五年之前,酒吞曾数次接收到这样的信息,彼端的那人,每回联络自己都是为了替某位隐藏身份的长辈传话。酒吞正犹疑间,又一条新的信息跳出来:
“青行灯那边麻烦大了,指望不上,你找到任何翻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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