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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标记。
此时与茨木距离最近的alha就是酒吞自己。于是顾不得多想,酒吞拨开他后颈的白发,找准腺体咬上去,将自己的alha信息素注入其中。
决策快到如同本能一般。酒吞显然没有料到,o被咬颈标记的反应激烈到超出想象。茨木原本微闭的双眼霎时睁大,金瞳的焦距却窒息般地涣散开,伴随身体一阵控制不住的抖动,半掩在破碎军裤下的分身紧了紧,一段白浊的液体从中射出。
茨木几近模糊的意识也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拉回了一些,看清了酒吞熟悉的面容,才反应过来两人之间刚发生了什么——这是头一次,自己头一次在挚友面前出现发情状况,不但拆穿了那个关于性别的谎言,居然因为被他标记而达到高潮。那一刻茨木恨透了自己灵敏到失控的神经反射。
酒吞做完全套才意识到,这种救助同性战友般的行为似乎罔顾了茨木身为o的感受。茨木窘迫到发白的脸色让酒吞隐隐自责,匆忙把注意力转移到包扎断臂和转移工作中。
那天,茨木被救援的直升机送进医院抢救,酒吞一直呆在cu外,紧盯着心电图屏幕守候他的状况。茨木的体征奇迹般地转好,而在场的医护人员竟无一人发现他出于发情期的异样。
酒吞把玩着口袋里那支注射空的药剂瓶,意识到这并不是一般的抑制剂。
四小时之前,茨木从军装下一个极其隐蔽的位置将它翻出,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塞进酒吞手里。酒吞以为是抑制发情的药物,没多过问,只是帮他注射进去,临到医院却发现,茨木明明清甜绵密的信息素不知何时又转为烈性的气味,失血过多的虚弱身体也恢复了力气,发情期的潮红肤色却悄悄褪下了。
两人对此事避而不提的尴尬气氛,终结在茨木出院后的第二天。酒吞陪他在兵团总部的花园里练习控制义肢,茨木忽然停下动作开了口:
“当时那支药……就是heonix-v型转换剂,研究员是我旧识。这事我真不是故意隐瞒挚友——”
“本大爷与你之间,还是做不到完全、彻底的信任啊。”酒吞打断他,将话说得云淡风轻。但话中有些难言的悲哀还是被茨木敏感的神经捕捉到。
酒吞不会苛责茨木的任何决定,他的家世以及如今隐瞒不住的性别,没有一件是他亲口告诉酒吞的。酒吞曾以为沉默是他的性格,却逐渐发现是太多秘密与抉择的重量压得他说不出什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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