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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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他需要做许多事。少不了的就是制香,他失去嗅觉整整七年。”
“这七年里,他一次次的尝药制香。药性相冲,早就把他身体拖垮了。他日日咳血……”
顾时远顿了一下,“本来覃厉说,他能扛过今年的。”
“他本来能看到明年的烟花。”
“都是因为你!你和别人结婚,你一次次的推开他的,你将他当做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硬生生的加重了他的病情!”
顾时远怒音吼着,好不容易平静下的情绪再次翻涌而起。
他光是想想就觉得气,他简直不敢想象傅清韫亲身经历又该是什么样的痛。
可他这个闷葫芦,到死都想瞒着殷礼。
殷礼垂眸望向傅清韫,轻颤着身体低低的笑了。
“是啊,我他妈的真是个畜生。”
“我犹豫不决,我自以为是……”
殷礼深吸一气,伸手替傅清韫解开了领带。
“领带没打正,我帮你。”
殷礼笑着说,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将领带打的丑极了。
但他想傅清韫会喜欢的。
昏暗的灯光下,他似是瞧到了从前许年为他打领带的沉闷样儿。
顾时远继续说,“殷礼,他虽然绝口不和我提八年前的事,但他对你的爱没有一刻停止过。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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