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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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了,再然后,他俩就喝得昏天黑地的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曾以为这是家黑店,他们想把他灌倒,然后割他的腰子。
如果闫姐知道林重这么想,一定会说割腰子卖了能赚几个钱啊,把你反手卖给富豪能赚更多的钱呢。
至于为什么是富豪,不是富婆,没办法,谁让林重更受男孩子欢迎呢。
那天晚上林重喝得都神志不清了,第二天是在闫姐家醒来的,闫姐端着咖啡走进来,跟他说,你过关了。
他就莫名其妙的得了个工作,后来他问闫姐他是不是很能喝,所以过关了,闫姐斜了他一眼,说他是最不能喝的所以过关了。
当天晚上员工聚会,他见识到了其他人的酒量,闫姐醉醺醺地跟他诉苦,终于来了个酒量比她差的了,以后喝酒她也有可以欺负的了。
林重笑了笑,搬了箱酒上楼,送到403,没有停留,送完就出来了。
ktv一到凌晨,人就开始渐渐少了,等到凌晨四点,ktv关门。
下了班,林重换下酒保服,套上自己的衣服,把酒保服叠起来放柜里,和小楼闫姐她们说拜拜,走出了ktv。
他在便利店买了两包泡面,进地铁站等第一班地铁,然后乘地铁回到住的地方。
他和另一个男生一起租了个地下室住,在北京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他赚到那点钱除去最基本的生活费,也只能租到这种地方了。
不过有个地方住,他就很满意了,毕竟最开始到这那会儿,他还睡地铁口呢。
地下室不大,四四方方的,被一张挂起来的帘子隔成了两个区域,中间是一张双人床,他和合租的室友一左一右,每天隔着一张布睡觉。
他回来时屋子里没人,室友没在,他烧了壶水,泡上泡面,难得地给自己加了个卤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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