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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物,一会儿倒插杨柳,在榻上玩腻了就移到地上椅上桌上玩,薛蟠有心卖弄,故意使坏,成心要宝钗难堪,把个香菱弄得浪叫连连,娇啼阵阵,水花不停,刺激得宝钗郁闷无比,下身湿热难当。
这一顿好干,竟是没完没了,房内浪叫响个没完,夜色越来越浓,从深夜到子夜,最后直到凌晨天色微明,隐隐有丝天光乍现,方才放过了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香菱,以及里面蜷缩一团双腿发软连路都走不动的宝钗,鸣金收兵,大获全胜。
这正是:痴情女还逢痴情人,尴尬人偏遇尴尬事。
第五回蘅芜乱情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大观园内风景如画,也不知是画在景中,还是景在画中。
一脉流水曲折萦纡,坐船自上游划去,可见水上落花愈多,其水愈加清溜,溶溶荡荡,水边两行垂柳,杂以桃杏遮天,无一些尘土。
柳阴中又露出一个折带朱栏板桥来,度过桥去,诸路可通,便见一所清凉瓦舍,一色水磨砖墙,清瓦花堵。
院内迎面便是突出插天的大玲珑山石,四面群绕各式石块,竟把里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且一点树木也无,只见许多异草,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岭,或穿石脚,甚至垂檐绕柱,萦砌盘阶,或如翠带飘摇,或如金绳蟠屈,或实若丹砂,或花如铃铛。
门口的是藤萝薜荔。
飘香的是杜若蘅芜,花如金桂的是金葛,平伏低矮的是金澄草,绕屋梁上的是玉菽藤,红的自然是紫芸,绿的正是青芷,还有什么霍纳,姜汇,纶组,紫绛,石帆、清松、扶留,绿荑,丹椒、蘼芜、风莲等物,花异草,宛若仙境一般。
院内房中,与外边仙草异藤争妍斗艳景象大为不同,竟是雪洞一般,案上摆着个土定瓶,瓶中插着数枝白菊,旁边一个墨烟冻石鼎,几部书,茶奁、茶杯而已,床上只吊着青纱帐幔,十分朴素。
很显然此间主人心性淡泊宁静,不爱浮华虚荣。
一位高大丰满韵味十足大美人正端坐在椅子上,眼若水杏,眉如黛烟,脸颊丰润,鼻梁高挺,身段更是玲珑有致,曲线起伏,香肩浑圆,双峰饱满,下面坐在椅子上的硕臀更显得宽阔肥美,饱满滚圆。
只是这一位雪中大士冰山美人如今却心性不宁,情恍惚,昨夜那一幕幕隔墙听房动静实在太大,冲击实在太强,别说这等姑娘身子,就是风月老手也禁不住这等激烈阵仗,轻易就被勾引得淫水横流,宝钗这等忍受一夜已经算是极有定力极有耐性的人物了。
好容易上了床小睡一会,却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脑海里不由自主全是香菱的娇喘呻吟并那声声肉响,越是不想越是蹦出来,腿间湿热得难受,以往从未有过如此异难耐之感,不由得默诵《金刚经》念起般若波罗密多,总算渐渐转移注意消停下来,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后见了哥哥薛蟠尽管强作镇静,当做诸事全无发生过一般,但眼忍不住飘忽脸颊不由得绯红炽热,说话也几次结巴,最后找个借口带着丫鬟莺儿逃回大观园里蘅芜院内。
思绪不由又飘到昨夜那疯狂之中,想到香菱那要死要活喘得快断气的呻吟,忍不住自言自语到:「浪透了的小蹄子,叫那么欢,跟离不开男人似地,也不知是谁前儿还和我说情愿守着姑娘服侍过一辈子呢……」……此刻薛府内,薛蟠正搂着香菱你侬我侬,以每天教诗呆子学诗为借口,上下其手,大肆揩油,在那女孩儿敏感要处流连徘徊,惹得香菱娇嗔不已,拍下那只魔爪,拧着眉道:「大爷莫要再胡闹了,被太太姑娘看见了可怎么好,还哄我说教我学诗呢,诗还没教几句,就这般轻薄,让人哪有办法学啊?」「嗯嗯,香菱说得是,只是不知昨夜缠着我不放下来的那位小姐又是何人姓甚名谁啊?」薛蟠揉着一只香滑饱满的奶子,懒洋洋应道,结果自然又是一阵娇嗔不依,女孩在腿上扭来扭去,香臀摩擦得下边又是一阵舒爽。
香菱这等诗呆子最近有变成诗疯子的趋势,自从见识了薛蟠的经验学识之后,尽管实在难以置信,但事实如此也不得不信,不比宝钗那等冷淡态度,薛蟠对她热情有加大力支持,说她这等美貌尤物若不懂这个才真正辱没材料变成俗人了,香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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