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辐岛的性福生活》(1.3)
第(2/4)节
“诶,那奶奶原本希望的是怎样的搓澡呢。”我学起奶奶刚刚还游刃有余时那调笑人的腔调,手上的工作不停,将嘴凑到了奶奶的耳垂上,先是轻轻舔舐两下,见奶奶的耳朵迅速充血泛红后,干脆将耳垂整个吸入口中,不停地挑拨吸吮。
整个身子快伏在奶奶背上卖力劳作的我感觉到奶奶的体温已经开始逐渐升高了,没过多久,奶奶便在下体越来越明显的被我扣弄出的水声中投降似得说道:“幸酱……快泡澡吧,水都快要凉了……”
“奶奶……我不想泡澡了……”我依依不舍地将手从奶奶的肉穴中抽出,比在了奶奶的身前:“而且……您的‘水’这不是还热着嘛……”
我与奶奶一同看着我那已经被淫水彻底打湿的右手,半晌,奶奶扭过头来看着我,我则迎着奶奶湿润而灼热的目光,不甘示弱地对视着。
随即是吻,深刻,湿滑的吻,我强势地如阳具的延伸般将舌头插入奶奶的口中,奶奶顺从地与我的舌头纠缠起来,不时吸吮几下舌尖。
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火焰,我胡乱地拉下莲蓬头,将汗津津的两人简单冲洗了一下后,便扯下挂在架子上的浴巾,几近粗暴地给在我两人身上胡乱地擦拭了几下。还没等奶奶反应过来,我在奶奶的惊呼声中一把将她抱起,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回了奶奶的房间。
拉门更像是被撞开的,我的呼吸粗重,将浑身赤裸,身上还沾着些许水珠的奶奶几乎是抛在了地上的被褥上。毫无意义地将拉门用脚踢上之后,便扑向了她那毫不设防的完美肉体。
“奶奶!”我喘着粗气,双手撑在奶奶的胸部两侧,几乎是向奶奶吃力地低吼道。
发··新··地··址
“怎么了,幸酱~”奶奶微眯着双眼,双手缓缓搭上了我的肩头,她的一头长发散乱在床垫上,如同一朵黑白层叠的鲜花,向我缓缓地,也毫不保留地释放她的活力与香气。
“我们啊,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哦!”我一本正经说着自己都未必能理解的傻话,阳具颤颤地对着奶奶那已经潮水泛滥,正在一开一合的肉穴,并开始在湿滑的阴唇上上下划动,时不时触动奶奶那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
“这样吗……”奶奶的笑意依然不可捉摸,她轻轻将手指抬起,点上了我的鼻头:“无法回头了,那又怎样了呢?”
撕啦。
一根经的断裂,与两段经的链接,几乎在同时发生了。我的肉棒毫无阻拦地突入了奶奶那紧绷的肉户中,奶奶立刻倒吸一口长气,嘴里发出了令人浑身酥软的呻吟。
终于突破了最后的界限,我和奶奶的血脉时隔几十年的跨度,以一种最原始也最直接的方式,正式交融在了一起。
本应该是按照某种特殊的节奏,本应该还要有更多的爱抚——但是那些无用的性知识与其他常识已经在我完全进入奶奶的身体后彻底溶解在了脑海中,它们毫无意义。我要做的事应该只剩下了一件:不能驻留片刻,抽插,再抽插,在奶奶的小穴深处,在她的子宫里彻底拓上我阳具的印记。
我与奶奶在老旧的榻榻米上开始狂热地交合起来,喘息与汗水交织着,让狭窄的房间里似乎氤氲起了一阵道不明的淫秽的热气。
如果在今天以前,我肯定会认为现在这个在床铺上与奶奶疯狂求欢的我是个毫无常识与道德的野兽。不,应该说,现在的我心底里也还有这样的声音——但这声音与身下奶奶愈发婉转的哀求比起来,连坠入瀑布的一颗石子都不如。
回顾往日的时光,我被母亲抛弃,被父亲视作累赘,被整个东京丢到了无人问津的村落。既然社会的秩序,日常的伦理从来就没有需要过我,还把它当回事的我到底是个怎样的蠢材?
因此完全释放了自我之后,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那不是什么所谓打破藩篱,抛开世俗禁忌的刺激,而是“理所应当”:奶奶需要我的爱,我也需要奶奶的爱,这两股澎湃的爱意交缠在一起,天下还有比这再“理所应当”的事情吗?我愈发发狠地在奶奶的蜜穴中挺进再抽出,抽出再挺进,甚至能感受到奶奶阴唇庞的嫩肉已经随着我的肉棒不断翻出挤入,溅出粘稠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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