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2/2)节
不上一句话。
今日胆大妄言,温远开的那瓶壮胆酒有一部分原因。
这点酒精不会让沈榆有多少感觉,他并非酒量太差的人,只是脸热,能确定自己头脑是清醒的。
所以现在招惹温遇旬应该压抑已久的本能。
温遇旬从来是不理会沈榆这占的这口头便宜,手里端的蜜水递过去,杯身险些戳到沈榆鼻尖。
事出反常必有妖,沈榆接过蜜水,端起来喝之前偷偷观察温遇旬的表情。
“到底什么事?”
但温遇旬这个人,性格古怪,非常别扭,不是很诚实,擅长隐藏意图,但意图被发现之后擅长坦然地得寸进尺。
表情很淡,但是生得眸色深,致使只要多盯着谁看一会儿,就算没企图也能吸引无数人过度解读。
但沈榆和他朝夕相处,大胆称一声自己了解他比别人多好几倍,觉得温遇旬现在看他的眼神像在植培所实验室里,而自己是他手里眼下培养皿中植物的什么种子。
裸子被子,苔藓地衣,门纲目科,吸水光照,那分明是探究和审视。
温遇旬盯着沈榆喝完,探究结束,又将杯子从他手里拿回来,转了半身,竟是这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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