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左京之暮雨朝云(26-30)

第(5/23)节
机。

    如此千载难逢的机遇自当不可错过,一不做二不休,也顾不得近五旬的年纪和支书的身份。拱臀缩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歹爬上了两三米高的围墙,往那气窗孔眺望,隐约闪现一具丰腴白腻的惹火玉体,激动不已,暗叹着功夫不负有心人之时,踩在光滑如镜的琉璃瓦上脚底一个滑溜,身体失重,凌空跌坠而下。

    来不及呼叫,已闻“咔嚓”乱响,身体恰巧砸烂了墙边的狗棚。顿时鸡飞狗跳,乱作一团,也惊动了厢房中沐浴的美人。

    郝新民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强忍剧痛,一瘸一拐地仓皇逃窜。

    李萱诗又惊又怒,披上衣服推门而出时来人早失去影踪,急匆匆往监控室一察看,三下五除二锁定了郝新民。

    可怜郝支书惊悸未退,全身肿痛未消,又被挟愤而来的郝江化一顿胖揍,连带右腿都打折了。

    此事次日一早就传遍了整个郝家沟,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郝新民不但颜面扫地,那条腿也没有保住,终究落了个残疾下场。自此与郝江化结下深仇。

    次年选举,又惨败在李萱诗设计的银弹攻略之下,支书的乌纱都落到了郝江化的头上。

    往后数年,眼见郝家大院乘风起势,节节登高,金茶油公司日进斗金,温泉山庄红红火火。郝江化更是仕途通达,青云直上。一时显赫乡里,风头无两!

    郝新民如同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在郝家沟的地界老老实实夹起尾巴做人!

    堂堂的支书活成了一个笑话,蹩屈自然蹩屈,无奈势不如人,苦果只能咽下。

    一张油腻不堪的四仙方桌,昏黄晦暗的灯光下,颓废孤苦的郝新民喝了半碗稀粥,桌上还放着一碟茴香豆和一碟长沙臭豆腐,一瓶廉价的回雁峰大曲。

    今日改善伙食,全拜郝家山金茶油公司昨天发放了去年拖欠的茶树承包款所赐。

    郝新民老妻早逝,膝下无儿无女,委实一个孤寡老头。名下四亩多茶山分了三千元不到,好歹有理由打一次牙祭。

    从前支书任上时,他只喝酒鬼酒,吃红烧肉、剁椒鱼头,那时风光的日子而今回味,心中亦是百般滋味,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抿了一口斟在小瓷盅里的辣呛白酒,喉咙中一道炙烫酒线直入腹内,酒气氤开,四肢百骸皆暖,通体舒润绵绵!

    【我这里将海哥好有一比呀。胡大姐呃我的妻啊你把我比作什么人啰嗬嗬我把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啦!】

    饮一盅绵柔白酒,品一块臭豆腐,滋味赛过仙不换。兴致高涨,即兴哼了一段【刘海砍樵】。

    “砰砰,砰砰”已是夜色初降时分,平日里狗都不过一条的家门口,今天居然闻听到了久违的敲门声。莫非耳背听岔了?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郝新民一诧之下,回过,脸色一变,急惶惶扔下竹筷,跑入里屋,慌慌张张将布枕下那用蓝布手绢包好的2000多元油茶款飞快地塞入草席下面,才松了口气,走回堂屋,颤声对着黑漆漆的破木门嚷道:谁?”

    门外一个低沉的男声轻轻回答道:“送钱的来了!”

    郝新民一颗心“碰碰”乱跳,挪移了半天终究还是“嘎吱”打开了破门。

    门口站着一个戴着鸭舌帽,还蒙着脸的高个男子,将手中一包东西一古脑儿塞到郝新民怀里,在他还未回时,凑近郝新民耳朵嘀咕了几句。

    清浅月光下,郝新民宛如一尊雕像般凝立良久,直到那个高大男子早就消失不见,才猛然醒悟过来。

    回到屋内,趁着昏沉的灯火,一双老手颤颤微微地打开油纸包一看,瞳孔猛得睁大,脸上现出潮红,不用数,那一叠花花绿绿的大钞少说也得上万。

    回想方才耳边的嘀咕声,字字清晰浮现在脑海中。“啪”郝新民激动万状地一拍桌子,自言自语道:“这事儿即使不给一毛钱,老子都愿干!”混浊的老眼中闪动仇恨的火焰,身不入土,此恨不灭。

    明天继续改善生活,酒鬼酒搞两斤,红烧肉、剁椒鱼头要湘味馆陈胖子亲自掌勺,郝新民如是想。

    【胡大姐呃我
第(5/23)节
推荐书籍:古井说欲恋(同人)狼崽子何时扳倒我大学里的筋肉雄兽们-v文回到三国的特种狙击手你居然还是水果味(1v1)在人外牛郎风俗店打工的日子(西幻np)狂野小农民太子侍读浪侠杜洛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