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尘封的名字与消失的白兔
第(5/7)节
「艾弥赛,进来吧。」在祭典将至的前一个礼拜,爸爸叫我到他的房间。
「父亲,请问有什么事吗?」虽然我喜欢称呼他为爸爸,但这过度亲密的称呼似乎不被允许。
「把握和艾弥赛相处的时间吧,你该庆幸你有这么道,我不解的歪了头。
「是之前提到的留学提案吗?如果是这个姊姊说会定期回来。」我有点听不懂爸爸的意思,不过听起来姊姊会离开一段时间似的。
「不,你的姊姊代替你成了这次的祭品,还好祈祷的时候只有我和祭司,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了。」爸爸像是商业获益般的笑了起来,憨厚的笑容不知为何让我联想到童话故事里的反派角色。
「父亲大人为什么!为什么是姊姊!」我对着爸爸大吼出声,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发脾气吧,我可以感受到我快把手握出血来了,我绝对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
「祭司叔叔说神明选的,爸爸也没办法啊。」爸爸像是要平復我的情绪般安慰我,但我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
「我不管!我要姊姊活下来!」明明姊姊那么的开朗、那么的聪明、那么的优秀为什么要白白消失!
我们明明约好要永远在一起的!
「艾弥赛·琪雷雅思!这是神明大人的指示!不然爸爸给你一个妹妹好不好?还是想要法国的陶瓷娃娃?」爸爸温柔的表情转变成怒顏,他大声的责骂我,像是上次喝斥我不能在走廊奔跑那样。
要是平常的我可能会退缩,但我在这时候退缩姊姊就可能要离开我了。
「姊姊不是替代品!神明大人根本就不存在!会杀害姊姊的神明大人我不相信!」我的眼泪掉了下来,之前我并没有觉得这个习俗不对,还每次和爸爸妈妈一起参加祭典、歌颂神明的万能,现在想起来,我简直就像是鼓励刽子手杀人的帮兇。
「竟然污辱神明大人就算你是伯爵家的大小姐也不能这样放肆!来人啊!把她拖进地牢!」爸爸突然大声的朝门外大喊,最后的那个名词让我愣住了。
地牢?!
「是!」在门外的四个士兵听到爸爸的大喊声走进门来,伸出手架住我,我的双脚悬空,我一个小孩根本反抗不了,只能像章鱼上岸般胡乱挣扎。
「父亲大人!我只是陈述事实!」我试图挣脱,但事实总是残酷的,我越挣扎被抓的越紧。
「还顶嘴!记住一天不准给她饭吃!这一定是恶灵附身必须通知祭司快点举行仪式。」爸爸喃喃唸到,一边向刚听到骚动进来的随从交代传话内容。
「不要!」我来不及多说什么就被卫兵一个棒子敲晕了过去,我感觉到视线越来越模糊,直到我闔上了双眼。
?
「好痛」我醒了过来,鼻子嗅到潮湿的霉味,张开眼睛我已经身处在见不得光的地牢。
我站不起来,彷彿是因为被卫兵打了一棒的后遗症,我依循着人类的本能找到唯一的光源,一盏掛在天花板的老旧煤灯。
「姊姊、姊姊!」身处黑暗的我大叫着,明明知道不会有人回应,但我打从心底希望艾尔赛甜甜的声音,但回应我的依然是地牢的回音。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断的念着,身体似乎睡惯了软软的大床,使得地牢里的冷空气和恐惧像针刺进我的皮肤。
为什么我无法保护姊姊?为什么姊姊要代替我?
是我的无能吗?
对,是我的无能,我没有能力阻止爸爸。
『既然你觉得无能,不如放手一搏吧?』栏杆外站着一个身高极高的人,因为地牢的光线不足,我只能勉强看到那人戴着一个哭泣人脸的面具,陌生人的声音像是虫子的喳喳声,虽然有点害怕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是谁!不管是谁都好拜託放我出去!」我抓着栏杆试图向陌生人求救,但陌生人并没有想要帮助我的意思。
『我无法拯救你,时候未到。』高大的那人俯视着我,机械似的嗓音拔起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为什么无法帮助我?我得去警告姊姊!不然姊姊就要死了!」我不管我之前学过的礼仪怎么说,我只想从这个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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