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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第(3/4)节
他有事先走了。”我不愿多说。

    阿休跟在绿丫身后,入内歉意地说:“是老奴疏忽了,让阿五小姐的婢女去取茶,实在是过意不去。不如在此用餐,让奴和奉述聊表歉意。”

    “好啊。不过先让许药医来看看奉述先。”

    我注意到阿休叫我“阿五小姐”而不是“王少夫人”。

    绿丫听到我的话不乐意,正想劝我离去,见我不满地瞪她一眼,欲言又止。

    阿休对我解释,说:“阿五小姐,奉述他并无大碍。只不过是许药医帮他正骨后,怕他活蹦乱跳导致筋骨再次错位才恐吓奉述,让他一动不动,顺便磨练他的心性。所以,阿五小姐无需担心他。一会待许药医忙完后,我会请他再来查看奉述的。”

    “奉述没事,那太好了!”

    王奉述知道自己无事,轻松地冲着我笑。阿休言后去准备晚餐。

    我见王奉述无碍,指着他的脸说:“那你脸上怎么黑乎乎的。”

    他摸了摸脸,发现脸上的药汁已经干了:“我和师父说过干娘的事。他说干娘那是心病用药不易治愈。我觉得干娘看到我这张脸后误认为我是二哥,更是犯病。师父见我苦恼就配置了一种药汁,让我涂抹于脸上。这样脸变黑了,干娘就不会误会我是二哥了。”

    “可这也太黑了吧。挺吓人的。”我把白虎玉坠递给他。

    他接过,把玩了一会:“阿五,这玉坠一看就不是凡品。我怕是送不了这么金贵的新年礼给你。”

    我想起王奉孝说过的话,直接搬用:“没事的。送人礼物在于心而不在于物。”

    王奉孝只要不是涉及王奉年的事,人还是挺通情达理的,可一旦执拗起来,比我更甚。

    王奉述顶着一张黑乎乎的的脸冲我笑,好吓人!

    “你真的要一直这样黑下去?”

    “师父说要明天才能洗脸。洗脸后就没这么黑了。这药汁在脸上时间越久,脸越黑。如果三个月后不重新涂抹的话,脸会慢慢变白恢复原来的样子。既然你害怕,我现在就去洗掉。”他走到一旁,想不顾盛水盘里冰凉的水,欲往脸上洗去。

    我走过去阻止了他:“这水太冷了。没事的奉述,我已不怕了,只要你明日洗脸后不要再黑得吓人便好。”

    “那好。”他的眼里尽是真挚:“阿五,谢谢你肯相信我。”

    “我还没谢你救了我呢。其实我应该说对不起才对,我本来是希望能改善你和奉孝之间的关系的,结果好心帮倒忙。”我随便找个椅子坐下,唉声叹气起来。

    他拿着白虎玉坠在我面前晃了晃,说:“阿五,你忘了,还有这个。我一想到这是你送给我的新年礼,就会忘了不愉快的事。”

    “真的吗?”

    “嗯。”

    我与他相视而笑。

    阿休准备的晚餐并不是十分丰盛,但很和我的胃口。他担心菜凉得快,在一个大盘上盛上热水,在上面弄几枝木条子架着,再把三菜一汤放于木条子上。

    我和奉述吃得不亦乐乎。阿休笑呵呵地给我们夹菜。

    绿丫站在一旁,死活不肯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又是“主仆有别”的那一套论调。她有些不安搓着衣角,估计是担心回王家后,那些陪嫁仆人会把我的事告诉母亲,而后受到没看好我的责罚。对此,我早想好了对策。

    我发现王奉述有奇怪的饮食习惯,他不吃大蒜却喜欢吃大蒜味的咸肉。他喜吃旱芹,阿休却不给他吃。[2]

    阿休说:“食旱芹者,不易生儿!”

    我闻后差点把嘴里的汤吐出来。且不说阿休说的是不是真的,他对我们两个孩子说生孩子的事,怎么说怎么怪啊!

    饭后,在绿丫的反复催促和阿休的相送下,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许医馆。

    马车里,绿丫不停地说:“少夫人,您以后别再来了,别再这么晚出府,别再和少爷分开走,别……”

    “停,停,停!”我实在受不绿丫的叨怨,捂着耳朵说:“你再念念叨叨的,小心我把你赶下车。”看她一副受训不安的样子,想到她还饿着肚子,我话里软了下来:“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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