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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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了。
严氏出门吃饭后,琳娘静下心来细细算账,她一早准备了细麻绳穿钱,大周朝的钱币从高祖起铸造的厚度都一致,铸钱的权力都在燕京,因此都是质量上好的钱币,即使略有磨损也差不离,她用卷尺量铜钱堆叠起来的高度计算钱币数量,再结合严氏卖出的份数,估计成本,就能算出一本粗账来。她细细算了算,不由瞪大了眼睛,又算了两遍,得出的结果仍是一致,确认自己没算错,猛喝了一口水。这一上午,刨去成本,他们已经赚了有将近两贯钱。
她深觉不可思议,就将钱全部锁起来,捧了账本去隔壁找张铭。
至于张铭,他还有几天才开学,眼下算是忙里偷闲,躺在他自己屋里看话本。
上回刘盛有事来县里,他捎带了些孙琢的薄衣衫来,顺便告诉张铭他地里现今的情况。孙大刚等人帮他种了两垄黄豆一垄西红柿,张铭有自己的想法,还种了几亩地的大白菜,因为他种的东西特别,有些乡间人还不识,他倒没跟着刘盛占人家便宜只给一成半的收成,而是自行添了半成。
至于常春,他人并未回清河县来,反而托人送了封信来,他在燕京有事,要晚些回程,又叮嘱了孙琢好好练习,归期却未定。张铭有些忧心,但常春这人自有他的决断,不是张铭这样的泛泛之交能左右的。
“当年真是戏,今日戏如真;两度旁观者,天留冷眼人。”张铭翻完手里最后一页纸,站起身来活动了一番。就见到自己这房的门被推开了。
琳娘急冲冲的走进门,又把门带上,将账本往张铭手里一放,说道:“你快看看,是不是哪里算错了。”
张铭还以为她真的哪里不会,就打开账本细细翻阅,最后说道:“没错,你做的挺好啊。”
“不,才一上午,利钱已经有两贯了。”
张铭一脸懵,问道:“两贯很多么?”
琳娘原以为张铭平时一脸沉稳,没想到他对钱这样没概念,一时间就拧了眉毛,斥道:“是两贯,不是两百文,相公你是还没睡醒?”
被她这样一骂,张铭打了个激灵,还没来得及惊讶她突然泼起来,下意识的思考起两贯钱到底算不算大钱,最后他也愣了愣,说道:“这样多?你别急,我想想。”
他仔细想了想,问道:“严氏的酒本钱算了么?花生的钱算了么?还有盐豆的钱,咱们不是还卖了红果卷么?都算了?”
琳娘听他这样一说,细细思量,才如释重负,“严氏的酒没全算在内,除了卖出去的混米酒,有些是她先前酿在那的酒,咱们没和她算这个钱。”
张铭忙道:“这是我疏忽了,你赶紧去问问她,咱们把这个算起来。”
琳娘应了声就急急的下楼去问。
张铭被她这样一惊,也思考起来,这一上午大多是严氏的旧客,也有几个是冲着她的果酒来的,人数肯定比以往多,会买酒的人家都算富裕,加上张铭托人炒制那些坚果,都值不了几个钱,算起来成本一份不足两文,全靠他想出来的噱头哄人买,没想到真的有人买账,这样一算,平均一个客人收来的利钱就有十文之多,这样扣去严氏的酒,也能有一贯多点。
这样一想,开店真的挺赚啊,不过今天主顾多,明天却不一定,他估计了一把,这个店一天三四百还是能收进的。加上在后面堂客赚的会更多些,一天六百文还是稳的,张铭自己能拿六成,保守估计就是三百文。一年算三百天,就是九十两,奇怪,有这样的赚头,严氏怎么会入不敷出。
不过,很快就有人给张铭解惑了。琳娘苦着脸回来,看着张铭欲言又止,最后叹道:“严氏的酒成本高的吓人,扣去那些清酒,咱们真正落下的,只有五百文不到。”
得,这样一下子就打了五折。张铭也算明白了,严氏这人做酒要求高,清酒卖价不高,用料却惊人的贵,她又好物贱卖,时间一久,就是想提价那些主顾也不会买账。
张铭想了想,安慰她道:“你别急,我有办法让她的酒卖价高起来。”
☆、第37章瓷器
张铭的办法其实很简单,将严氏平时用的酒具统统升级,然后号称清酒换了配方,每天喝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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