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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倔强,她继续道:“你以为我是跟着你来道歉的么?那很抱歉你要失望了。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就算道歉,也并不是真心为了说出那样的内容而觉得抱歉,只是为自己在当事人面前讲出这些的不小心而感到懊悔和抱歉而已。即便这确实是我对你的偏见,那也是构建在你对我的偏见之上的。因此你不想给我照片也没关系。”
“给你。”温言拆开相机,拿出里面的sd内存卡,递给夏千,“不用还给我了,这内存卡还是顺手找到的几年前的旧物,里面应该只有今晚拍的几张极光照片和你的照片,反正对我来讲,和你一起看极光也并不是什么需要纪念的事。”
夏千捏着手里的sd内存卡,看着温言在酒店走廊尽头渐行渐远的身影,心理觉得有些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极光很美但看到的时候我觉得我整个人都冻起来了。。当时第二天在教堂遇见一个加拿大人和我讲他看到的极光是恶魔的样子,是一只乌鸦,然后把尾巴垂下来什么的,然后他说他就顿悟了。。。==。。。。。(为啥我没看到?!)以及加拿大人相信,很多日本人去看极光是因为有人欺骗日本人说在极光下做===爱生的孩子会聪明。。。。感觉日本人膝盖中了一枪。。
☆、细雪(三)
这种复杂的感觉在她把sd内存卡□□电脑之后进一步加深了。内存卡里除了极光的照片之外还有另外一段视频。大概是温言几年前拍下的,随着内存卡的闲置,大概就忘记了。夏千看完了温言拍的极光,竟然有非常专业的水准,挣扎之下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她点开了那个录像视频。
入眼的是巨大的风雪不断打在镜头上,到处是呼啸的风声,然后是温言裹着围巾戴着帽子的脸。他在那种恶劣的拍摄环境里对着镜头说话。
“这里是阿拉斯加,今天是我进入北极圈以来的第四天,日照越来越少,外部已经冷的让人无法忍受,风吹在脸上像是刀割。现在我遇到了雪暴,似乎陷在了风带中央,风的阻力太大,能见度太低,车上的除霜装置也已经罢工,我看不清路标,现在迷了路,gs装置没有信号。情况看起来很糟糕。我现在在录的东西好像是为了说明我是怎么死的。”
镜头里的温言笑了笑,然后他把镜头移转,入眼的便是一望无际的冰雪,风很大,吹起的雪模糊了天与地的界限。苍茫而荒凉。
“这里一片荒芜,没有人迹。但是干净到纯白,没有那些丑恶。我一路沿着雪原开,穿过了很多危险的山肩,看到了很多山脉和绵延的针叶林,这里是完全原始的没被污染过的景色。我刚开始来的时候觉得即便死在这里也无所谓,但是临到现在,我很后悔,为我所做过的一切蠢事。我后悔没有听从沿途当地居民的劝阻,在这种冬日封锁路线的日子来这里想求个所谓的释放,我后悔想到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到所谓‘世界尽头’想平复心情;我后悔帮助了那些不该帮助的人,以至于我原有的一切变得如此支离破碎;我后悔守护了一个错误的人,我后悔我自己的天真和鲁莽的一意孤行。如果我能活着走出这里,我立誓,我会丢掉那些不必要的感情,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如果我回不来了,那这就是我最后的遗言。cherry,我不仅希望自己从没有认识你,甚至希望这个世界上连你的存在都被抹杀,你这样的人不配幸福。还有,父亲,我恨你,我到死都不原谅你。”
然后温言把镜头一转,拍了下他开的那辆车:“只是可惜了这辆刚改装好的车,陪我走过美国的那么多地方,曾经一路沿着从纽约开到旧金山,再从旧金山开来阿拉斯加。现在只怕即便我活着回去,车也要报废了。”
此刻镜头里温言的表情在风雪中看不真切,而坐在电脑前的夏千却觉得手脚有千斤重,她的心也沉甸甸地像被压了一块巨石。
她所震惊的不仅仅是温言在遇到雪暴时录下的遗言和他隐秘的内心往事,而更让她觉得震惊到可怕的是他镜头里那辆车。
那是那年冬天给她扔下围巾帽子的车,那辆车的车牌她一直记得。她曾经幻想过有朝一日她能得知这辆车的主人,却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那竟然是温言的车。那辆车上是她心中一直记着的那个车牌号码,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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