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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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对腌制品的排斥,安来可不太放心假以他之手。
安来带上一次性手套,把椿芽倒在一个大盆里,撒上精盐,细细的揉搓,直到开始变软变焉之后开始装缸,一层层的码放整齐,同时撒上酒和少量醋和研细的红糖粉末。不但可以防腐变质还能提味保鲜。
赫伯小步跑进来:“夫人,有客人到访。”
“啊?谁啊?”袁青举不在,这是要她去招待?可她谁都不认识啊。
“嗯,”赫伯顿了下,斟酌着措辞道:“大概可以算邻居吧。”
“邻居?”这可奇了怪了,邺山上不就这一栋房子么。
相比安来,赫伯还是很淡定的:“是隔壁山上那家。据说前几天刚搬过来,今天特来拜会,我已经把人安置在大厅了。”
这样也可以算邻居么?
安来把缸子里的椿芽密密压实,取了一张保鲜膜封严,又压上一袋米让人放在阴凉处才净手去见客人。
来人是一位胖妇人,穿着宽松的大码裙装。四十岁上下,皮肤红润细腻,十指白皙圆润,不难看出其长年养尊处优之态。
据说他们从南城搬过来,夫家姓杨。倒是很巧,这位夫人也姓安,就是名字有点儿怪,叫福男。
安福男自从知道安来也姓安以后更显亲切,一口一个妹子的叫,更是要安来唤她大姐。
“其实早就该过来拜会的,只是一直走不开。底下人不懂事儿,前两年那房子为赶工晚上施工扰了这边的清静。大姐我在这里给妹子赔不是了,妹子你大量莫怪。”
“大姐真是周到人,太客气了。每次上下山都能一窥贵府之气魄,”其实她也就下过两次山,“只是我……老公说那边还在建筑,我一直在山上宅着,也不知新居落成,没能去贺乔迁之喜,倒是我失礼了才是。”文绉绉的说完一句话,安来借着喝茶的功夫悄悄吐了口气,这招待贵妇人什么的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只是……好像事态有点在她想象之外。一客套完,这一贵太太间的茶会,瞬间就急转直下变成了市井街坊间窜门子的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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