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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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打着什么哑谜,她不解地问,“莫非这茶楼的点心当真与传言中所说一样,难以下咽?”
她话出口,打牌的外功梦之队带着明教继续低头打他们的牌,仿佛没听到她的问题一般,而客串店小二的大师兄罗兰有担当,不怕茶楼大厨的打击报复,淡定回答,“并不是每日点心都难以下咽,说书先生不去后厨捣乱,大厨做的点心也是可口的点心。”
“说书先生今日可在?”姑娘进一步发问。
“他出门钓鱼去了。”
“我听说这里的说书先生能说尽天下奇闻趣事,我今日来此,可不想错过他说故事。”
“姑娘若是不急,午时他便可归来。”罗兰说完,并没有跟她寒暄,径直去后院打了泉水,取了茶具,泡了一壶峨眉白茶给她。
泡茶的用的紫泥样紫砂茶具,壶身有荷塘鸟趣的纹案,配了四口紫泥小杯,简练古朴。茶具整体呈现长期泡养后的润泽,她心中为这套茶具估了价后,不由想到这茶楼地方偏僻,客人稀疏,但其中藏了不少好东西。她倒是听说过这茶楼是一对男子归隐山居后所开设,落座于此已经有五个年头,这里不缺好茶和故事,就是缺了喝茶的人和听故事的人。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来这里的人从来不多。
或许是地方实在太偏僻难寻了。她这般想着,喝着茶思绪飘远,时不时听听那边打桥牌的人赢了的得意输了的不在意,无伤大雅地吵闹几句又开了新一局牌局。方才招待她的美貌男青年坐在柜台后对外物无所察觉一般静静看书。时光悠悠岁月静好的滋味,在这间茶楼里无声浸染。
直到一个五毒教打扮的男子从后院过来,他手里抓着块白绢布在擦手,也不知道一手哪里来的血迹染得白绢布猩红,他像是中原话没学好一般口音里带着诡异音调,来问他的师兄弟们,“我准备做京酱肉丝薄饼和烤全羊,多吃点。”
想着西索是个不折不扣的行动派,恐怕那只羊已经被他扒皮抽筋烤上了,李凌寒和叶信这对师兄弟心有灵犀,当机立断扔下手里手气不好的牌局往后厨房走去,“吃烤全羊啊,我们去看看羊怎么样了。”
这两人就像一阵风一样刮走了,罗兰充分发挥他大师兄的本色,归然不动翻了一页,继续看他的书。西索擦干净手,瞅了瞅左青龙右白虎的丐帮佞三观,又瞅了瞅一身批金又戴珠宝各种西域壕情的明教尼尼,“打牌呢,二等二呢。”说着他在原来李凌寒的位置上坐下了。
由此局面变成了三缺一,佞三观冲着柜台那边喊了一声,“打牌三缺一,来个‘大师兄’或者‘那个姑娘’。”
大师兄摆摆手表示不想打牌,那个姑娘想了想,表示她不会打桥牌也不想学桥牌,她就喝喝茶,各位自便自便。
三个爷们坐着大眼瞪小眼一会,大门口跳进来一个身高一米三的萝莉,白色的头发,紫蓝色的裙子,一身闪闪亮的精致银首饰,“~我愚蠢的师兄和师弟们,我回来啦。”
佞三观笑了,“柯西,打牌三缺一快来。赢了给你当嫁妆。”
柯西呲了他一声表示对嫁妆的不屑,“别傻了观观,说得好像我能嫁出去似得。”
矮个的萝莉又跳出了门去,转眼抱着一口大缸轻松得仿佛抱着一团棉花似得的去了后院。
不久之后后院里传来她的咆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烤羊为什么还往羊肚子里塞香菜!!!”
那一声肺活量突破常规的尖叫很快洗刷了茶楼里所有人的耳朵,紧接着大门口冲进来一个穿着朴质布衣的男人,他手里提着一支鱼竿头上顶着一片不知哪里摘来的荷叶,一副蛋碎的表情往后院去,“老子养了一年的羊被宰了吗?我的羊被宰了吗???我一年的心血啊!(—言—)”
在他身后提着鱼篓的道长气定神闲慢悠悠跟着去了后院。
茶楼前厅了的人注意到今天午餐的代理大厨西索面不改色地站了起来,跳出窗户,很快跑得没了人影。尼尼立马捡起西索之前用来擦手上血迹的白绢布,等佞大糙确认养了一年的小羊死得不要不要的了后,他一脸悲痛来到前厅要捉拿凶手。尼尼展开沾了血迹的擦手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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