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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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真是个神童吗?”麦清摇摇头,乔安又道,“天下间只有女子十月怀胎,从无男子怀孕生子。“麦清一脸认真,”那不一定,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谁又说得准呢?”乔安呆呆望着麦清,心想,“神童就是神童,这见解就是异于常人。”
麦母又端了清粥小菜出来,笑对乔安道,“今日别吃荤腥油腻,清淡吃些。”乔安答应着忙接了过去,麦母揭开西厢房的绣帘,“到麦穗屋中吃去吧,吃完躺着歇息会儿。”麦穗冲了出来挡在乔安面前,“不许进我的屋里。”麦母嗔道,“这孩子,你们都是夫妻了,什么你的我的。”麦清在旁说道,“阿姊的闺房,我也从未进去过。”乔安看着麦穗横眉立目的,忙道,“岳母,我去厨房中吃就是,没有恁多讲究。”
麦穗心想,算你识相。乔安端了托盘,落寞往厨房去,唉,屋门都不让进去。麦母忙跑在他前面,将那碗白肉放到碗橱中去。
刚进厨房吃了几口,院门外门环叩响,墨砚跑去开了门,牛惕守走了进来,蹬蹬蹬进了堂屋,坐下来就见乔安端一个托盘进来,在小几旁一坐笑道,“牛兄来了。”又对麦母道,“娘,一个人在厨房太冷清了,还是堂屋里热闹。”
牛惕守也不跟大家打招呼,埋头一通风卷残云,吃饱喝足抹抹嘴,起身噗通磕下头去,“惕守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这些年亏得大叔大婶照看,惕守心中感激无以为报。”说着话噗通噗通连磕几个响头,额头都磕出了血来,麦父忙问道,“惕守,出什么大事了?”牛二从小就常来混吃混喝,吃过抹嘴就走,想起来了也帮忙挑几缸水,春耕秋收也搭把手,只是从未说过感激的话。
麦穗也在旁问道,“惕守哥,怎么了?”牛惕守又磕个头落下泪来,“大叔大娘,这一月来我伤心不已,如今想明白了,我年纪已大一无所成,上次麦穗女婿一句话提醒了我,我投军去吧,拿命赌个前程。”麦父点点头,“也好,总比浪荡着强。”麦穗狠狠瞪了乔安一眼,劝牛惕守道,“惕守哥,只要努力怎么都能有前程,何必一定要投军。”牛惕守摇摇头,“不行啊,我不比怀宁哥有学问,我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我主意已定,麦穗别再劝了。”
乔安埋头吃粥,心想投军不是挺好吗?就听麦穗道,“爹,给戚叔父写封信呗,让惕守哥投奔戚叔父去。”麦父沉吟不语,麦母在旁道,“就写吧,传贵自会掂量,不会因为你写了信,就特殊关照他,只是多少能有些照应。”麦父对牛惕守道,“写是能写,不过惕守,有了我这封信,你要给戚将军长脸,不可仗着他的势,任性胡为,给他惹出祸端来,知道了吗?”
牛惕守又磕个响头,说知道了,麦父这才起身起拿纸笔,麦母进里屋拿三个银锭子出来,慈和说道,“惕守,大娘手头不宽裕,只有这些。”乔安一听岳母说不宽裕,忙伸手到袖筒里去,银子未掏出来,麦穗唤一声娘,捧出一个包袱来,打开来对麦母道,“母亲,这是捉到胡春生,县太爷赏的九锭银子。”麦母看着牛惕守,“那胡春生是麦穗捉住的?惕守不是说……”
牛惕守脸红到了耳根,“大娘,我吹牛了。”麦穗对麦母道,“娘,这些银子都给惕守哥吧。”麦母笑道,“既是赏你的,你做主就是。”乔安默默抽出手来,瞧着麦穗,九个大银锭子,你竟都给了他?
牛惕守将信和银锭子都收在包袱中,告别麦父麦母,麦穗牵着麦清的手一直送到村口,牛惕守回过头瞧着麦穗,鼻子一酸,掩饰着仰头唱了起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歌声颇有些苍凉悲壮,麦穗滴下泪来,叮嘱道:“惕守哥,边城路远,到了县府,先去买一匹马,也省些力气,天气越来越冷,再买一身棉衣棉袍冬靴,靴子要买镶了皮边的,若下了雪也能防水……”
乔安在她身后听着,心中感叹,麦穗竟有这样的时候,轻声细语殷殷叮嘱,可惜不是为我,若有朝一日被她这样叮嘱几句,那心中的滋味,该有多美。
☆、第14章妒火中烧
送走牛惕守,麦穗回过头来,乔安瞧见她满脸泪水,心中暗骂那牛惕守,你害她流泪,是你的罪过,你能让她流泪,是你的造化。忙过去道,“麦穗,别哭了,他投军总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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