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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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打了电话,很快就神色焦急的道:“少爷,少夫人回来就没出去过。”
“再重新找一遍。”袁桀夜眸光一闪,“尤其是那片梧桐林,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袁桀夜交代完,自己也走进了梧桐林,今天的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温度一下子降了几度,帝景更甚,看样子很快就有一场暴风雨。
“浅浅。”袁桀夜大声叫了几声,却是没有人回应。
袁桀夜后悔,他应该在梧桐林也安装摄像头的,当初觉得不自在,搞得太严肃就没在这地方安装。
平日里没觉得有多大,现在走起来才觉得没完没了,幽深的可怕。
袁桀夜眉头死死的拧在一起,这丫头一向怕冷,她应该走不到这里面来。袁桀夜转身,可就在这时一声细微的啜泣声传到了他的耳里,他猛地朝那个方向看去。
这边基本没什么光亮,她把脑袋埋在双腿间,双手抱着膝盖,就这么坐在地上靠在一颗梧桐树上,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那么的不起眼,他能看到她才怪。
他又气又急,直接上前抓着她的手臂,“你哑了吗?叫你都不会出声。”
她不动,他轻轻一拎就把她提了起来,触手一片冰冷,袁桀夜这心难受的紧,这样下去不生病才怪,这重量也轻的跟拎着一只小鸡没什么区别。
“浅浅,你怎么了?”他压下心中的愤怒和慌张,好言相说。
她一站起来就甩开了他,大约是腿发麻了整个人直直的朝着地上栽去,他眼疾手快的揽住她的腰。
“你到底在倔什么?”他再好的脾性都被她磨没了,气没了,竟然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这地方的湿气这么重,你就这么糟蹋自个的身体,有什么话说不开?有什么想不通的?跟我走。”
她身子越发僵硬,以至于他能清晰的感觉到。
他抱她,她却在推搡,让他和她拉开一段距离,站在原地不动,然后扬起头。
她以为她的狼狈可以很好的隐藏,却不想男人的视力好的很,她所有的一切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他这才看清,她眼睛红肿的厉害,眼泪就这么静默无声的从眼眶中往下流,像两条小溪一样冲刷着脸颊。
他听见她悲伤的问,“一开始对我的宽容对我的放纵是因为我的名字吧?因为我叫浅浅。”
袁桀夜身形一顿,眉头紧拧着,沉默不出声。
南浅的心中被沁入了无尽的悲凉,他没来之前她可以自我催眠,说这一切都是袁桀珩的谎言,是他的恶作剧,只因见不得他们好好的。
可是他竟然不否认,为什么不否认呢?是不是否认不了。
哪怕他说一句没有,她都会高兴的扑入他的怀中。
南浅觉得自己的心像是开裂了一样,整颗心空荡荡的找不到归属感,她原以为收获了幸福,谁知,这只是镜中花,水中月,终究是会散的。
“谁给你说的这些?”他的身上散发着骇人的气息,捏着她的手不断的收紧。
他在动怒,他在生气,真可笑。
那个女人就是他心中的禁忌吧,她哪怕只是提起都会让他勃然大怒,就像他每次和白雪的争吵都是因为那个人。
南浅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一把推开了他,音调陡然拔高,“袁桀夜,你不要管我从哪听到的这个信息,你只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她只是想确定这个问题。
“是。”男人这次没有否认,干脆利落的给了她一个答案。
南浅觉得就好像有一把钝刀在一寸寸凌迟着自己,疼得无法呼吸。
“南浅,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他黑着脸,每一个字都像在她心窝上捅刀子。
南浅不知道怎么的,本来还流泪的眼睛竟然出奇的止住了泪水,然后她笑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竟有些不可抑制。
这话真伤人,南浅深呼吸一口气。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所以说他对她的好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她该感谢那个女人吗?因为和她有着一样的名字而得到这个男人的青睐和垂爱,果然一见钟情什么的只存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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