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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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会活得不耐烦,不过,有两个人例外,那就是在酒馆喝酒的白先生和老道士,两人坐在那里看似很悠闲的模样,但谈话的内容却一点都不悠闲。
“这件事很明显是猎鹰堂的人干的,道长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吗?”
白先生淡淡地问了一句。
“你都能坐下来喝酒,我为何不可以。”
老道士依旧提着酒坛子,道:“再说,猎鹰堂和我有屁个关系。”
“二十年前,便周游列国之间,名满天下的道长,如今竟然说与猎鹰堂没有半点关系了。”
白先生笑着,道:“倒是不会是忘记了,当年若不是你将猎鹰堂主柳敬亭打伤,怕是小言子也走不脱吧。”
“我只是看不惯那老东西连一小孩子都不放过的狠毒做法,才一时糊涂出手的。”
老道士不以为然,道:“与你齐王府没有半分干系。”
“不管道长如何说。当年家师为猎鹰堂所害,全凭道长出手才使得我等报仇雪恨,这份恩情,白某自会记得。”
说的很是客气。
老道士却不领情,提着酒坛子,道:“你记得不记得,关我老道什么事,关于那总管的死,你是怎么看的?”
“这一点有些出乎我的预料。”
白先生微微蹙眉,道:“二十年前,在齐王府效力之时,我也曾结交过这位小言公公,此人当年年纪尚轻,便做事干练,颇有谋略,近二十年过去了,他能将梅世昌这等人物瞒的死死的,说明此人颇不简单,如此轻易就死去,实难让人信服。”
“你是说,他没有死?”
老道士随口问了一句。
“现在还不能断定,不过,今夜应该就能见分晓了。不过,现在有一点可以肯定,猎鹰应该还不知道世子的下落。”
白先生站起身来,放下酒碗,道:“白某还有事,道长慢饮,在下便不作陪了。”
“自去便是!”
老道士摆了摆手,待那白先生离去后,才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朝着梅府的方向望了一眼,喃喃自语,道:“这小子今日怕是忙得够呛,要不要去看看他……”
说罢,一只手提好了身边的几个酒坛子,又从怀中摸出一串铜钱,数了数扔下几个,把剩下的贴身收好,这才迈着醉步,朝梅府的方向行去。
同样关心王管家生死的自然不止他们两人,在梅府不远处的民宅中,夏雏月一张绝美的脸上,满是疑惑,站在屋门前,似乎在等着什么人。隔了一会儿,她的贴身丫头悄悄推开后门走了进来,在她耳旁低声说道:“夫人,奴婢打探清楚了。昨夜梅府护卫就带回了王管家的尸体,但是,不知什么原因,梅大少封锁了府门,不见客也不发丧。”
夏雏月点了点头,道:“你下去吧。”
那丫头答应一声,悄悄地退了下去。
夏雏月秀眉紧蹙,陷入了沉思。
另外一班人,也就是秦牧他们,此刻也已经进入了洛城之中,秦牧昨夜虽看着王管家落水,但他也认为王管家这样的人,绝对不会轻易就这般死掉的,而且,自己的那一脚看似伤他极重,以他的功力却不致命,一个宗师级的高手,就如此简单被水淹死,说起来必然是个笑话。
一时间,各方势力齐聚洛城,暗流涌动,焦点全部集中在了梅府。
太守府中,司徒琳儿一回去,便将一切告诉了司徒青。她本以为父亲会采取一些什么措施,却发现父亲对此事并不上心,只是随意了答了一句,知道了,便起身离开,不再理会。
司徒琳儿对父亲的反应有些不解,思前想后都觉得此事很不简单,洛城的人都知道王管家在梅府是什么地位,有的时候,他甚是能够参与北疆大事,这样的一个人突然死掉,必定牵扯出一堆的麻烦事来,父亲的反应居然和死了一个寻常管家没有什么两样,这太不合情理。
想了半日没有想通,吃过午饭后,司徒琳儿又来到了司徒青的住处,将此事再度提起:“父亲,琳儿认为此事我们应该早做防备,您与梅世昌多年不和,万一北疆的人来找我们麻烦怎么办。”
司徒青淡淡地瞅了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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