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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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们不必担心,圣颜国无论男女老少皆会饮酒,不会这么巧那瓶面药就卖给了对酒过敏之人。”玉绾安慰道,随后再问夏儿:“来人的肌肤如何,你可曾看过?”
夏儿心稍安,回道:“来的是仆人,为主子买的,夏儿不曾看到肌理。”
“这样?”玉绾柳眉轻蹙。
夏儿跟着她已有一个多月,对皮肤有了初步的了解,若看到了用面药之人的皮肤,定然能描述一番,她可以从中判断是否为过敏皮肤。
如今来的是下人,在没有看到对方肌肤的情况下,将那瓶过敏肌肤不能用的面药卖了出去,这确实存在了隐患。
见玉绾蹙眉,刚松了口气的夏儿整颗心又提起来了,要是真的遇到了皮肤过敏之人,玉绾不就被她连累了?这可怎么办?
莫寒风亦是担心,若遇上好说话的,赔些银子也就罢了,倘若遇上沐家那种心狠手辣的,可就麻烦了。
“你不必太过担心,就算是遇上过敏肤质,我亦有法子应付,把这些花瓣去清洗了吧!”见夏儿吓成这样,玉绾隐下那丝不安宽慰道。
夏儿放下心来,提着花瓣去了后院。
莫寒风听说有应付之法也安了心,进屋做饭去了。
玉绾朝对面看去,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秋芙蓉了,房租的事也该找她淡淡了。
她回屋换了身衣衫,往芙蓉阁而去。
“玉绾姑娘,您怎么有空来了,可是要做衣衫?”伙计热情地迎了上来,一脸发自内心的笑容,知道秋芙蓉对玉绾极为重视,因而不敢怠慢半分。
玉绾没看到秋芙蓉母子,奇怪问:“秋老板不在吗?”
“哦,老板娘和公子去了圣都,还未回来!”伙计如实答道。
玉绾疑惑,听莫寒风说,秋芙蓉是去圣都给外甥女过生辰,就是上次那个叫哓风与她同岁的丫头,如今生辰都过了大半个月了,秋芙蓉按理说也该回来了,为何迟迟未回?
她再问伙计:“何时回来?”
“这个可说不准了,公子在圣都当差,本就少有回来,秋老板也是偶而回来一阵子,估计是有事脱不开身吧。”
秋虎在圣都当差?当什么差?
听他走路的脚步声,应是有功夫在身,难道是在圣都给大户人家当护卫?
转念又想到,秋芙蓉气质不凡,身份定然不简单,应该不会让秋虎给一般人家当护卫吧?
“玉绾姑娘找他们有事?”伙计问。
玉绾摇头:“没事,不过是有些日子没见着了,着实想念,既然如此,我便回去了,秋老板回来让她去我的美人居坐坐!”
“好的,玉绾姑娘慢走。”伙计将她送到门口。
出得芙蓉阁,玉绾又想到一事,既然秋芙蓉母子少有回灵仙镇,那为何她每次都能遇上?是巧合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橙衫拦花轿一事很快传遍整个灵仙镇,霎时,毫不起眼的橙衫成了灵仙镇百姓茶余房后的话题人物。
而传闻,金天启的子孙根被利器伤得很重,已无治愈可能,成了不举之人。
诡异的是,在金天启身上并没发现行凶的利器,大家以讹传讹,把这件事归到了鬼神一说上,金天启被吓得高热不退,重伤之下又大病一场,至今还躺在床上。
邱百万却不信鬼神,咬定是人为的,重金捉拿行凶之人,灵仙镇差点没让他翻过来,而伤了金天启之人的一根发丝也没发现。
玉绾闻听消息暗自一笑。
那日她将花瓣化为利器废了金天启,定然知哓无人察觉,花瓣娇嫩易化,混了血后更发现不了,他们当然不知道金天启是被什么所伤,所以才引出鬼神之说,金天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
而新娘子被毁了容貌后,又得了失心疯,整个人疯疯颠颠,见到谁都说是鬼,最后打伤了人,被关了起来。
一段男情妾意的美好姻缘,因橙衫这一闹而悲剧收场。
大家对此事众说纷纭,有的说橙衫厚颜无耻,金天启都不要她了,她还纠缠不休,害得金天启夫妇残的残,疯的疯,太恶毒了;有的说橙衫做得对,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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