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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愉快,我想他的手术肯定会非常成功的,虽然不能挽救他的生命,肯定能延长他的生命,那目的就达到了。”
杜伟业二姐再三感谢徐航:“谢谢你,小徐,这么经常的来看望他。你不知道你对他有多重要——你这样过来跟他谈谈业务,他真的以为他会马上好起来,还能再去上班。”
过了两天,徐航上医院,在那遇到了杜伟业的儿子杜琨,杜琨今年25岁,五官长得酷似杜伟业,一眼看见决不会弄错两者的父子关系。杜琨也是瘦得跟麻杆似的,但是杜伟业瘦归瘦,骨架上是个魁梧的高个子,杜琨却身高不到一米七,真是又矮又瘦又小,加上相貌平平,风尘仆仆,站在病房里忙来忙去,活像一只麻雀。
杜琨说话也像麻雀,叽叽喳喳,婆婆妈妈,嘴巴不停,嘴皮子运动速度超过了职业律师,很少有见一个男人这么啰嗦的。徐航跟他说了几句,明白咋回事了,原来杜琨是做销售的,在上海的一个家电市场卖音响设备。
但是杜伟业老妈二姐的算盘落了空,人家杜琨就在北京过一个晚上,第二天早晨就要赶回上海。
杜琨奉上五万元:“爸,这点钱您先拿着,做手术用,算是儿子对您的一点孝心。但是原谅我不能在北京伺候您,那个店现在是我刚开始承包,是亏是赚还不知道。我天天都得盯着,否则那几个不是对客人爱理不理,就是随便人家乱还价,我这么走出来两天,估计损失不小,我还要养老婆儿子和我老娘呢。我儿子这两天身体不好,感冒了我妈又天天在家跟我老婆吵,老妈你也知道的,威胁我说我不把我老婆扫地出门,她就要离家出走;我老婆又天天说如果再跟妈住下去,她就离家出走。我夹在她们两个中间,有时恨不得去死”
杜琨说到做到,第二天晚上徐航再到医院,已经看不到这位大孝子了。杜伟业非常能体谅儿子,在那劝自己那不忿的老妈:“琨琨也真的很不容易,如果不是因为玉娣这么个老妈,他怎么可能娶这么个打工妹当老婆。现在他一个人夹在两个女人中间,两边都得罪不得一家人全靠他一个人养,他收入又不高。我这么病了,他居然能拿五万元过来,真的是非常孝顺了”
杜伟业老妈不高兴:“老子生这么大的病,慢吞吞的,一个多星期了,才从上海赶过来:来了一共就呆了一个晚上,还睡旅馆里,都没在医院守过一夜;一共就拿了五万元过来,你还一分都没收他,还说他已经非常孝顺了你这些年挣的钱统统都贴给了他,果然孝子孝子,就是老子孝敬儿子。”
杜伟业二姐叹气:“哎,妈,你也别这么说。杜玫过两天就到了,她说是已经把工作辞了,把房子退了,把车都卖了回来的,会一直呆到伟业康复再走。”二姐眼圈一红。
杜伟业还不知道这件事,闻言大急:“哎,这怎么可以,而且,她怎么把房子退了,把车卖了?她老公呢?”
杜伟业二姐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但是也没办法了,只好硬着头皮说:“她说她几个月前就离婚了,没告诉我们”
“什么,玫玫又”杜伟业这一惊非常小可,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了,忽然注意到徐航在,急忙把下半句吞了回去,过了几秒,含混的说,“她才26岁,怎么可以这么把结婚离婚当儿戏,她以为她自己真是美国人啊。”
第2章吻别
洛杉矶国际机场二号航站楼跟往常一样,各个航空公司的柜台前都排着蛇一样的长队。由于航站楼造得年代久远,空间狭小,设施陈旧,旅客拿到登机牌后,连行李都无法直接托运,还必须倒回去,推着行李到检验处排队,将行李一件件递给检验人员。这么来来去去,更增加了楼内的拥挤程度。托完行李,再去安检去排队入候机厅,由于航站楼又窄又小,等待安检的队伍从2楼3楼沿着楼梯逶迤而下,一直排到大门口,保安们在一楼楼梯下面拉起了安全护栏,检查旅客的机票证件。
在一楼的大门口,安检的长队前,一对青年男女正在热烈而伤感的吻别,男的是一个一张俊脸让好莱坞的大帅哥们黯然失色的白哥哥,一头金褐色头发,深蓝色的眼珠如无底深海,零脂肪,一身强健的肌肉在薄薄的t恤下喷薄欲出。女的则是一个发长及腰,曲线玲珑的亚裔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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