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第十七章·醉冬(修)
第(2/4)节
司睿僵在那里,后穴被那吻弄得涌动起来,心绪翻飞,垂着眼眸重复道:“不去。”
他的下巴被男人捏住挑起,“想玩?”
他以为赢锋会对自己的借酒撒野做出点什幺反应,却不料男人根本不接招,而是直接点穿了他欲求不满的本质。
只是令他失望的是赢锋没有直接主导局面,就好像小心翼翼捧着的礼物无人接过,只能尴尬的自己再拆开那精美的包装赤裸的呈现给对方。
这种异样的屈辱感令他既难受又蠢动,臀肌瑟缩几下,收紧握着扶手的手,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你想玩什幺?”
“都可。”
“过来吧。”
司睿不知道赢锋为什幺今天如此好说话,心中的忐忑不安超过了兴奋期待,甚至有些莫名的畏惧。
这代表什幺?他不生气了是吗?
他跟着赢锋刚要坐上床时就被冷冷的命令道,“跪地上。”
司睿默默的跪了下来,等到赢锋运功将毒素聚集在道:“过来伺候。”
仅仅四个字就将司睿刺激的浑身气血翻涌,后穴剧烈的收缩了一下分泌出一股蜜液,只是那说不清的失落盘踞在心头,总是欠缺了些什幺——
他的手趴在赢锋的大腿上,替男人解开裤头,含入那狰狞的巨物,一股浓郁的龙涎香让他情不自禁的吞咽入口,撑涨着整张嘴却贪得无厌的还在往深里塞去,耻毛刮着他的脸,他转着头的舔,将唾液涂满巨茎的每一处,然后任由那阴茎粘腻的弄脏他的脸。
赢锋的脚踩上他的下身,重重撵踏。司睿的后穴蠕动起来,性器被踩得愈加勃发,浑身都发颤着透出情欲的味道,甜腻的朱古力信息素勾人的溢出本能的反抗,但失去威压的异者,此刻的反抗犹如一场欲拒还迎的笑话惹人耻笑。
司睿用手扶住男人的巨根,埋首胯下去舔舐茎根处,深深的嗅入雄性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然后慢慢移动着脑袋的自己用嘴前后套弄那物,模拟着性交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入,忍着干呕的不适努力让性器肏干着自己的嘴。
赢锋的脚下一转,用脚底拍着司睿的性器而后踩弄,不稍一会儿就见那里颤抖着交代了出来,他收回脚冷冷的陈述,“真贱。”
应该因这辱骂而感到兴奋的司睿,此时与这搔痒的后穴和燥热的身体相反的是,他的心越沉越低,无法言喻的难受恣意扩散着。
“裤子脱了,自己坐上来。”
司睿默默的跨坐上男人的大腿,却只敢扶着对方的肩膀,视线游离。
扶着那硬挺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后穴慢慢的坐下,但后穴却饥渴难耐的在叫嚣着,连他都能感受到穴道内迫不及待的蠕动吮吸,他的大腿有些打抖,一咬牙,狠狠的将自己直接坐到了底,让巨龙直捣穴心。
“唔啊——”克制在喉口的呻吟不小心泄露了两分。
“自己动。”赢锋的声音还是没有什幺起伏,如同一盆凉水浇在司睿的欲火之上。
那种感觉让他深刻认知到自己的欲望掌握在这个男人的手里,无论自己做什幺,对方就能用一句话——甚至只是一个音调,让他欲起,欲灭。
是在生气还是在示威?不过都无所谓——司睿想着,因为无论哪一种都无法改变他不会接受对方完全控制的提议。
酸软的腰根本无法支撑他自己套弄对方伺候,但是倔强的人死死咬着牙不说一句求饶,一场性爱几乎如同刑法——身体火热,心头彻寒。
舒服吗——舒服的想要放浪形骸。
难受吗——难受的想要裹衣逃离。
直到赢锋的精液混合着毒液一起射入他的体内,他才浑身湿汗的瘫坐在男人腿上喘息着迎接扑面而来的失落感和挫败感。
司睿垂着头要起身却被赢锋拦住,这个男人揽着他的腰贴近那火热的、他不敢触碰的胸膛,为他披上披风遮住一身春色,就这样埋在他的体内对门外吩咐道:“把大少爷的药端进来。”
那条手臂几乎灼伤司睿的皮肤,让他涅槃重生,那个胸膛温暖着他的冰冷,令他委屈。他喝完药后终于第一次直视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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