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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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她愣了半晌,猛地扑通一声趴在地上,抱着宁芷的脚,磕头如捣蒜。
“奶奶,宁奶奶,奴婢我狗眼看人低,猪油蒙了心肠,冒犯了您老人家。我该死,我着实该死。那都是嬴流月那个贱人出的主意啊,不关我的事啊,我就是一个小跟班,奶奶明察啊!”妇人扯开嗓子哭喊道。
“我不得好死,我是畜生,我猪狗不如,我身后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啊!”妇人见宁芷没有想要宽恕她的意思,急得直起身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继续哭喊,索性伸出两手,抡圆了抽自己嘴巴。
这妇人确实下血本,六七下之后她就已经鼻青脸肿,嘴角甚至有了血丝,实指望宁芷奶奶能够于心不忍,饶过她的狗命。
宁芷冷哼一声道:“你要是个有骨气的,敢跟我再叫板两句,我兴许还能看得起你几分。现在只有愈发鄙夷你这等虫豸。”
妇人一听愣住了,也不再敢继续抽自己嘴巴,仰着一张肿成猪腰子的脸傻傻看着宁芷。
“你走吧。”宁芷挥了挥衣袖便不再离她,这等人,她再对她做什么都是浪费时间,刚刚那番不过是替仁语讨回的。
妇人一急,一下绊倒在桌子角下。不过她也顾不得疼,挣扎几下爬起来,一溜烟逃走了。另一边台上,本以为是一场风华卓绝的对战,却没想到两个人却如同在闲聊一般,只是地点不同,此处没有山水,没有香茗美女,也没有糕点伴舞,有的是一个几丈高的擂台,以及那些怀着好奇、炽热、探寻的各色目光。
“你明知龙池大会如此凶险,为何当日要提出让她作为你的谋士参加?”
“她与以前的那些前尘往事,终究是要做一个了断的。”
“什么样的了断不好,却要拿命来做。何况那时她武功可不适宜直接进入到最后的循环赛跟他碰上。”
“人生在世,总是有很多东西不是我们所能预料的,你忘了,这话是当年你我在那破庙相遇时,你曾与我说的。”
云行歌这话一落,花离笙眉头紧蹙了起来,是呵,这话,他曾与他说过,他一向觉得,人生在世不过是一死,天大的事都不如那一壶酒,最近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你我二人何时再去饮那花间好酒?”
“只要花公子有意,行歌什么时候都是愿意奉陪的。”
“好。擂台之后,你我大醉三天。”
二人你一眼我一语,下面的人看得直懵。
“你说他们二人到底是在干什么呢?我怎么没看他们有什么招式啊?”围观的一个人懵懂地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高手之间的对决就是如此,他们在比试内力。内力懂不?”另一个好似很懂的人开口回答道。
“哦哦,原来如此,还是兄台好眼力。”说话的人于是瞪大了眼,看着传说中的内力比拼。
此时不知哪里来了一阵风,两旁的树叶纷纷掉落几片,这要在往常肯定什么都不算,可如今,不禁有人大叫起来,“果然是在比试内力,你看那树叶都被震掉了。”
“就是,我就说吗,这是内力的比拼。你啊,学着点吧,好歹我也浸淫武学这么多年了。唉。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能够达到他们那个水准。”
一旁的白山听着纳闷极了,他怎么就没看出有什么内力在比拼,于是转过头问向一旁的师兄,“师兄,你看出他们在比拼什么内力了吗?”
“这个……当然有……你看他们那姿势……闲庭信步间每一个细微之处都能决定胜负。”
“哦。可我怎么还是没看出来。”白山又道。
“那是你傻。”
……
……
而台上的两个人最后不知达成了什么协议,又或者是说了些什么,没人知道。只见花离笙突然跳了下来。抢过一旁之人手里拿着的棒子,当当当三声敲在了那锣鼓之上。
“花公子……这……”
不仅是那负责敲锣鼓的人愣住了,就连下面的人也愣住了,一个个都傻傻地站在那儿,这到底是谁输谁赢了啊?
“这花离笙,每次都不安牌理出牌。”沐成风一双桃花眼微微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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