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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第(1/2)节
    ☆、娇娇然(三十七)

    喜儿和娇娇顷刻间面色变了。

    喜儿蹙紧眉,“不应该啊小姐,那人是殿下的人从边城带回来的,我瞧过那人行医的路数,和谭医郎大体差不多,况且之前我们也盘问过人,关于谭医郎的事情,他确实说得对得住。”

    娇娇轻声咳了咳。

    “或许是我没听谭叔提起过罢,你且去喊人来让我瞧瞧。”

    喜儿忧心地看着娇娇,“小姐切勿劳心了。”

    那弟子走进来。

    娇娇双手交叠放在被衾上,看着来人。

    这人约莫三十多岁,衣冠整齐,面貌白净,高高瘦瘦,留着把山羊胡。

    娇娇先和人寒暄了几句在府里的生活,继而才转到了正题。

    “你就是谭叔的弟子?”

    那人跪在地上给娇娇见了礼。

    “草民是潭清的弟子。”

    娇娇问他,“那本宫怎么没见过你,也没听你师傅提起过你?你医术这般了得,想来应该是谭叔的骄傲才是。”

    那人回答得井井有条,“师傅收我也不过收了五年,而后便让我独自□□,悬壶济世做历练。想来师傅像我这样的弟子应也不少的。”

    娇娇眨了眨眼,谭叔曾经对她感叹过他这衣钵难以传世,怎么也不像弟子三千的样子。

    “你被谭叔教了五年?”

    那人答道,“是。”

    娇娇又详细挑了几件事情一一盘问,这人也都能答上来。

    确实是在谭叔身边学过的一段时间的。

    奇了怪了,那为什么谭叔会说自己没有衣钵传人呢?

    娇娇决定换个切入点问,“本宫听说你是在边城被府上的人带回来的,你怎么在边城那边住?”

    那人抬头笑了笑。

    “草民听说师傅去了边城,想去拜见他。”

    “谭叔也在边城?”听到谭医郎的消息,娇娇有些高兴,她越过人看向喜儿。

    喜儿有些慌乱地错开眼,“我们并未寻到谭医郎。”

    娇娇应了声哦,又继续问那人,“想必你是当时被府上的人强请过来的,真是礼数不周了。”

    那人轻轻摇头,“草民是自愿过来的。”

    娇娇垂下眸,额前的刘海儿遮住眼,“本宫的人本宫还算清楚。威逼利诱,你大可不必如此,若是冒犯了,本宫向你赔罪。”

    那人又是摇了摇头,沉默着不说话。

    娇娇越发觉得怪异,但她又实在说不上来奇怪的地方到底在哪儿。

    她身体也撑不住,于是娇娇又问了几句便让喜儿把人带了下去。

    娇娇躺在床榻上,心头的怪异感挥之不去。

    喜儿送了人回来。

    “小姐还在忧心?”

    娇娇闭着眼小憩,“总觉得哪里不对。”

    “那我派人盯着。”喜儿道。

    娇娇没再说话,她躺在床上精神有些疲惫,昏昏然欲睡。

    娇娇猛地被惊醒,意识像是从高处失控一路向下俯冲。

    娇娇的呼吸紊乱了一瞬。

    “不对,快些找人制住他。”

    她终于发觉了不对的地方。

    谢然的手段一点也不难猜,无非就是威逼利诱,但是那人对此似乎还挺安之若素就不太对了。

    谭医郎之前跟她也提到过之前陶太傅寻他的二三事。

    三顾茅庐都说不完。

    要不是后来陶太傅使计,并且后来确实和谭医郎交好,否则谭医郎绝对不愿意一年来一次玉京城。

    谭医郎并不是籍籍无名的医郎,皇宫曾经招揽他想请他做御医,但是他都拒绝了。

    谭医郎更喜欢悬壶济世,流浪为生,俗称走到哪里救到哪里。

    达官显贵,平民百姓对他而言,毫无区别。

    而这位弟子,回答她的问题时候确实不似作伪。

    那就有问题了。

    为救达官显贵一命,疾驰而来。

    若是谭医郎,北戎与边城战况初休,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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