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邪郎君故技重施,美娇娥春心难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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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股,不痔不疡,无黑子创陷诸病。最后还不忘检查她的嗓子,让她喊“圣上万福”,吐音如流水之滴幽泉,这才结束。
岫烟的名牌被留下了,谓之留牌子。留牌子就意味着入选了,还要经过“留宫住宿”进行考察,不能出宫,暂居储秀宫等待第二轮选阅。其余没入选的都撂牌子。
结束这场折磨,岫烟飞快地往外走,走到一片竹林里,看天际染成橘红的晚霞,微风拂过她的脸颊,终于觉得从地狱步上人间。
这种非人的经历多少次都让人难以忍受,却又不得不忍受。
去到储秀宫时,房间已经分配好了,由于房间数量有限,每两个秀女共用一间,也没有下人服侍,一应起居皆由秀女自己负责。
岫烟参加过选秀,知道这也是为了考察她们的自理能力,因为以后不管是充入后宫还是指给皇子福晋将来都是要服侍夫婿的。
岫烟虽然不喜欢,但刚开始嫁给胤禟那会也没少服侍他穿衣、脱履,想起来现在岫烟都不痛快。
岫烟是跟之前提醒过她的那位秀女分在一起,那位秀女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之女,是位蒙古格格,这次来选秀也是为了满蒙联姻。岫烟对她也很熟悉,将来是十阿哥胤?的嫡福晋,名叫雅若。
回房时雅若还不在,岫烟想她可能是被请到宁寿宫去了。太后和太妃都来自蒙古科尔沁部,几十年远离故土,对自家来的小辈多照顾两分也是应当的。
皇宫其实很漂亮,宫殿楼阁皆富丽堂皇,岫烟却没法喜欢这里,但今晚就要歇在这里,只能打叠起精神收拾收拾了房间。
过了一会来了个宫女要找岫烟,因着都是家中娇女,许多人家都会打点关系给自家闺女送东西之类的,有宫女、太监来找都不稀奇。
岫烟原本也以为是伊尔根觉罗氏给她送了东西进来,结果拿到手只是封信笺。
她拆开一看,才发现是那登徒子的罢,岫烟不觉红晕满面,一颗春心难遏。
晚些时候雅若回来,见岫烟脸红红的,还以为她是怕生,想自己也是初来乍到,汉话懂得不多,背后还遭人嘲笑,不禁升起一股同病相怜之感,对她怜惜之意大起。
又见岫烟写得一手好字,对她更是仰慕,日常除了学习规矩礼仪,就是缠着岫烟教她写字,倒叫岫烟把那信笺抛到了脑后。
好不容易熬到休息,雅若一早又被太后召去了宁寿宫,岫烟便自己在屋里看书。
叩叩叩!
听见敲门声岫烟放下书卷,开了门见是个太监,不清楚来意,岫烟不由福了福身子,“不知这位公公有何贵干?”
那太监抬起头,岫烟差点吓了一跳,唾弃这色胚扮过小厮又装太监,压低了声音小声道:“你来做什么?”
胤禟笑嘻嘻道:“宜妃娘娘召见,格格快随我来!”
岫烟才不信他,宜妃娘娘若要见她,怎么不叫身边的宫女来。
胤禟好不容易溜出来,不把人拐到手怎肯轻易罢休,当下便从怀里掏出一方淡蓝肚兜,在鼻尖嗅了嗅,朝她笑道:“妳瞧瞧,这是谁的?”
岫烟满面羞红,伸手欲夺,娇嚷道:“还我。”却被胤禟攥住了手腕,手上一用力,将她拉到怀里。
岫烟花容失色,生怕被人瞧见,扭着身子使劲挣扎。胤禟一只手便将她两个腕子箍在一起,另一手揽着她的腰,唇儿擦着她的鬓发,热气呼入岫烟耳朵:“这肚兜被爷日夜藏在怀里,薰了爷的气味,烟儿还要拿回去吗?”
岫烟一听,心里发酥,耳根也红了,娇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么稀罕哩!”
胤禟发现她耳根都红透了,不由心旌摇曳,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自那天与烟儿一别,爷可是日夜思念,烟儿有没有想我?”
“谁想你个登徒子!快放开人家。”岫烟口是心非道,她自见了胤禟后对他如何不是日夜思念,只是此处人多嘴杂,要是风言风语传到宜妃耳里,不知她还会不会接受自己。偏胤禟就跟铁山似的,抱着她岿然不动。
岫烟着急,拿眼瞪他,胤禟只觉她有股子说不清的妩媚勾魂,便是瞪人,都特别勾魂儿,一时间心急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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