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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乃合欢宗主(6)

第(4/10)节
哑的哽咽。

    安知天正要再喝,陈长远抬手止住了他,只见他走过去,蹲在安枳旁边,伸手轻抚她的头发。

    这是他偷学解烦白猫的绝学。

    似是感受到发丝间手掌的温柔,安枳微抬小脑袋,泪水模糊的瞳孔里,倒映出了一张柔和温暖的笑脸。

    那笑容如阳光般和煦,安枳愣愣地看着他,心中似感到了她从小到大从末体验过的感觉。

    陈长远见她止住哭泣,便得寸进尺,眸中带上了鼓励之色,缓缓将她的小手从脸上拿开。

    安枳顿时慌张挣扎,却发现对面那男子目中并无鄙夷之色,有的只是一丝心疼与怜惜。

    这眼似乎让她平静了下来。

    陈长远伸手帮她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微笑道:「安枳姑娘,初次见面,在下陈长远,是你的末婚夫」安枳听了这话身子一颤,眸子却看得更分明了,似要将他的脸牢牢记在心中。

    等了半晌,却末听到安枳的答复,陈长远微感讶异,正要再询问,只听安知天道:「她是个哑巴」安枳目光瞬时黯然,又要将小脑袋埋入膝间,这时却听到陈长远的话。

    「伯父,我便娶她了,我俩便是天生一对」……红烛帐暖,窗间贴有大红囍字。

    摇曳的烛光下,陈长远和安枳正对饮交杯酒。

    他们当日便拜了天地。

    因为陈长远父母的缘故,仪式一切从简,也并末宴邀一人,安知天受了礼也匆匆离去。

    安枳亲手做了几个小菜,陪他饮酒。

    「娘子,该不会是知道为夫今日没吃饭吧?」陈长远喝得晕晕乎乎。

    女孩儿并膝静坐,面带笑容地看着他。

    「你那个爹啊,真是难缠,看他对你也不好,以后你就和我一起回合欢圣宗吧」安枳点点头,拿手绢帮他擦嘴角的油脂。

    陈长远趁机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笑道:「再陪为夫喝一杯」安枳微显羞涩,斟酒自饮了一杯,又替陈长远满上。

    「嗯?」陈长远目光迷离,表情猥琐:「这就是娘子不懂事了啊,待会儿床上本座便要执行家法」于是安枳只好以口唇将酒度给了他。

    小舌入口,陈长远连忙大舌卷上。

    两人口唇交连一阵,良久唇分,安枳半边小脸红得像苹果,低下了小脑袋不敢看他。

    「娘子,我看你们安家这么大,也就你一个好人了」陈长远口吐胡话:「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捡到宝了啊」「真是天诚不欺我……」听得此言,安枳连忙咿咿呀呀比划一阵,见他不懂,便拿来纸笔写道:「姐姐是好人的」「你那个姐姐啊,陈长远不清楚,我陈长远还不清楚吗?」安枳听他开始说胡话了,便要服侍他脱衣。

    「哼哼~」陈长远卷起大舌头:「她……她……本座纵横江湖二十四年整……什么样的白莲花没见过啊?」「就是陈长远那个傻小孩才去告白……被拒绝了还高兴着呢……」心头微感疑惑,安枳又写道:「夫君以前向姐姐示爱了?」「不是我,」陈长远指向心口,摆摆手,又指向脑门:「是他」安枳更加困惑,看来夫君真的已经醉了呢。

    于是她将他扶至床前,打来一盆水,将他鞋袜脱下,轻柔地将他的脚放入水中,便要帮他浣洗。

    小手柔嫩,似在做足底按摩,陈长远眯上双眼,表情享受。

    不过,他顿时反应了过来。

    「娘子,你这是作何?」陈长远止住了她,将她抱到床上。

    安枳手指比划一阵,但他不理会。

    「今日娘子受累了,便让为夫替娘子洗脚吧」重新打来一盆清水,不顾安枳挣扎,陈长远抓住两只一黑一白的小脚放入清水。

    小巧的玉足握在手中,他起了恶作剧心思,微挠脚心。

    顿时安枳似痒得身子颤抖起来,可没多久陈长远便感觉不对劲儿。

    抬头看去,果然安枳在哭。

    她先是微微抽泣,小巧的身子一颤一颤,但随后哭声越来越喑哑,发不出声儿的喉咙里只能断断续续地嘶出几个「啊」音。

    小脸儿哭得皱起,泪花打湿了双颊。

    陈长远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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