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65荣华里(书桌play)
第(3/5)节
激得连声大叫,紧紧抓着他的身体。身体舒展着,脑子热得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只剩本能反应,湿答答地一声声“哥哥”,“陈朱快不行了……慢、慢些,要坏了……呜……””
电话那边:“……”
没错,受伤的又是我们的罗聿之同志。
陈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被操得眼眶发红,嗓音软糯,黏黏糊糊地啜泣与喊叫,一声声“哥哥”,如流水般自轻启的唇淌出来,透过手机传出去。
几秒静默后,来自可能并无人理睬的,单身狗的爆发:
“你他妈搞女人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接电话?!”
他并没有偷听别人doi的癖好,尤其是景成皇这个变态。
陈朱裹着宽大的浴袍,蹲在地上捡起早就皱成一团的毛衣想看看还有没有救。
景成皇已经从浴室出来,赤着精壮的上身,肩膀、腹肌都有激情后留下的红痕印迹,一看就是女性的手指和牙齿刮咬出来的。
他本想提开她的行李箱。没想到箱子的链只拉了一半,里头的东西稀里哗啦都掉了出来。
陈朱的行李很简单。
除了换洗衣物和简单的护肤品、笔记本电脑,其余都是书籍资料。
他挑眉,目光清润地看着地上狼藉的一片。
知道的觉得她是来陪睡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陈朱也有些不好意思,拿干毛巾覆在湿发上挡住烧红的脸颊。低着头小声说:“好多书要看要恶补,不然开学一定跟不上的。不能辜负教授的期待。”
景成皇扶一下额,意味不明地感叹:“你这样让我奸起来很有罪恶感。”
“……”
陈朱正欲开口,没想到下一瞬他俯身弯下腰,冰冷的唇色靠在她的耳朵旁,魅声勾引,诱骗说:
“一边看书一边做也不是不可以。错一题罚一次,绑在床上不能动,让我内射那种……哥哥想一直射满你,就里面。”
“……”
凌晨时分,正是声色撩人的时候。南区重镇hurstville是悉尼最大的老牌华人聚集地,当地人称为“小香港”,无论建筑或是风情都极具典型的港式特色。
长街蜿蜒下,悉尼之都久负盛名的夜场——荣华里。
但那是华人的叫法。更广为人知的译名是
“freeze”,结冰。
欲望释放结冰于荣华里,无人带走。意为进来前人面兽心,进去后可以脱掉那层人皮,将一颗压抑的兽心尽情宣泄于此。
财与色……人之贪无外乎七情六欲。这里都能让你体验极致,无论以何种方式。
荣华里的主人是在黑色世界里极具传奇色彩的中法混血美人。她嫁过三任丈夫,死了三任丈夫,包括议会政员、富豪、黑道教父,最后无一例外都继承了他们爱的遗产。
一夕之间,就从身无长物的贫家女摇身变成足以在物质世界里挥霍享乐的富婆。
她本人的说法,每一任丈夫都是她的最爱,死一个爱一个。
当然,每一个能让她在床上欲仙欲死的男男女女,也都是她的最爱。
道上戏称这位scarlett女士为,多情的黑寡妇。
而诞生于遗产继承中的产物之一,便是荣华里。
荣华里的苏醒时间是在每一个繁华入夜后。
它的建筑外观看起来像个巨大的金色鸟笼,玩客皆为笼中鸟。
娱乐场分设两边。
一边通往灯红酒绿的酒池肉林,舞池中人潮人涌的男女疯狂扭动着肢体,贴身热舞,尽情享乐与尖叫,不分男女人种。飞叶子,氯胺酮、新型毒品……甚或躲在隐秘的角落里旁若无人地畅谈、接吻、性交。
一边通往赌场,百家乐、21点、法国轮盘、骰宝……无数手握筹码的玩客在喧哗喊闹中挥霍千金。
两边没有明显的界限阻隔,很多人就这么来回穿梭于极乐世界的两个极端。
楼层越往上,越是安静隐秘,玩的筹码就得越大。五楼不对外营业,更像主人的控制室,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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