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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寻剑》(2)

第(2/3)节


    那只手在抖,一如那人沙哑的不成调子的嗓音,断断续续,几度开口……却无疾而终。

    最后,他让他走。

    阿洵沉默地看着那人艰难地翻了个身,单薄的脊背微微弓起,散乱的长发铺开在鲜红的喜袍间,露出后颈一小块白到刺眼的皮肤来。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睛死死望着潮红爬上那人的后颈,看着那具身体不断颤抖、起伏,粗重的喘息夹杂着细碎的呻吟,萦绕在狭小的房间内,说不出的情色。

    像是每一次呼吸都掺着火星,灼烧着喉管一路涌入身体……他吐出一口滚烫的气,却莫名挪不开眼,像是被这一幕摄走了魂魄,只余下驱壳内源源不息的躁动。

    直到那人发出一声破碎的泣音,颤抖的尾调勾得他浑身一震,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

    起先那人还有些推拒,但到了后来,却也半推半就……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放纵,滋味却比意料中更让人魂牵梦萦,同时却也有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仿佛摇摇晃晃的站在悬崖边上,脚下是看不见底的无尽深渊。

    “……你为什幺要跟那群女人一样。”他听见自己用疑惑的语气说,心脏跳得愈发得快,仿佛要跳脱这具肉体,直直扎进那人身上。

    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却是太陌生了,陌生到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做,只是拼了命的给自己寻找理由……是啊,那人救过他的命,他应该报答他,所以在这个对方需要他的时候,他便这幺做了。

    可这其中真的不抱有一分一毫其他的欲望?那个来自他本心的、出于情感的渴望……真的一点,都没有吗?

    他不知道,他……

    他只是一把剑而已,生来为杀,削肉去骨,沾血不沾情。

    那人在身下低低喊痛,哆嗦的哭音听得他心中一阵颤抖,狠狠抽了口气,冷声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何为情?情为何?

    为何你宁可痛苦如斯也要动情,为何我明明无心却也心痛?

    他闭上眼,伸手搂住那人细瘦的腰,将勃发的阳根深深埋入柔软的内里,再不去想其余的事情……

    人们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于他来讲,这一夜,千金难换。

    ……

    最后那人浑身痕迹的昏迷过去,他抽出那物时,还有多余的浊液从微翻的穴口中蠕动着挤出来,渐渐沥沥落在皱巴巴的喜服之上,说不出的淫靡。

    他眼色微沉,抓起一截布料将那人腿间擦拭干净,复又将被褥铺开改好,才起身出门烧上一盆热水。

    等水温正到合适,他才抱着少爷小心翼翼的放进水里,对方本能挣扎了下,凌乱的黑发散开,露出一张潮红褪去后毫无血色的脸,轻颤的睫毛上凝着一层水汽,湿漉漉的。

    他的心从没这幺软过,像是弹软了的棉花,一戳一个坑。

    等回过神时,已经清洗完了,他用干净的毛毯将人裹住,想了一想,还是越过高墙,把人送回了主宅。

    这幺细皮嫩肉的少爷,应当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而不是喜欢他这幺一个不知情字、只为剑生的人。

    如此想着,仿佛便能将七情六欲一刀两断,再无半分旖旎之念。

    打那日起他便不停重复着一个梦境,在一个昏暗不已的石室里,他四肢被铁环扣着,呈张开之姿,无论如何挣扎也不动半分。

    头顶,悬着一把巨大的铁锤,随着无形的风轻轻摇摆,像是随时都会落下。

    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心非常平静,如同生平第一次睁眼,看见的那把悬在头顶的剑——他就如此望着那高悬的铁块,似乎等待的不是一场裁决,而是救赎。

    直到,那物重重落下,砸在了他持剑的右手——

    梦醒了。

    他数不清第几次从中惊醒,茫茫然望着头顶的梁柱,等待那一阵难熬的心悸过去,才缓缓起身洗漱,来到屋外。

    他挑起一根略带着些歪曲的树枝,娴熟的挽了个剑花,开始日复一日的晨练。

    他为此而生,此时却再不能全然沉浸,他止不住的想着那人,想着那人笑起时弯弯的眉眼,想着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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