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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猛地缩缩,感觉厉庄主的手撑开那处,轻擦一下就轻轻把手指插进去。
越九疼得厉害,却依旧跪趴着,忍受体内的指头不停的抠挖。被腥血染得发红的精水在抠挖中顺着大腿根儿,越九偷偷瞄一眼,把半跪在身后的厉庄主下体那话儿看个真真切切。还未来得及看第二眼,体内被挖到不得了的地儿,他仰头惊喘一下,顿时浑身发麻。再被抠几下,越九只能又喘又叫,阳具硬邦邦地垂在腿间,差点儿就射了。
或许越九叫得太兴起,之前吹口哨的男人正好半躺在不远处歇息,竟用土话朝越九笑话了几句,越九听不懂,却也被勾了注意,他才要侧头看过去,厉庄主便骑上来策马奔腾了。
越九此番慢慢得趣,虽然也疼,不过那快感像是能透入骨髓,就这么漫向四肢,便是在碰撞中只能摇头晃脑的阳具也越发硬挺,不久就射出来了。
腰部被扣在厉庄主的双掌中,越九脸几乎都贴在地上,身后虽然还被撞击,脑子却因泄精的舒爽轰地一塌糊涂。许久才能撩拨成一个字:天。
自然,这字不久之后就散架了,堆堆叠叠成了“好没”,后半夜只能勉强凑合成三字:要死了。
以为自己小命就没了的越九在天亮之前醒来,火堆还温热得很,四周静悄悄的,不少昨夜里癫狂的人都两两抱着在火堆旁歇息。
他衣裳凌乱,鬓发四散,身上简单披着一毯子,孤零零地睡在火堆旁。
越九穿好衣裳,披着毯子,蜷缩坐在原地,盯着已经熄灭的火堆发傻。那黑炭之后,明明灭灭的红炎时不时骚动一下,他看着看着,不知觉就天亮了。
忽而,马匹嘶鸣和杂乱的马蹄声惊醒了熟睡中的人们,不少人揉着眼睛看向草原另一头,三匹骏马正驰骋而来。
来接应的几人正好是当日与越九分道的护院,几人寒暄一番,其中一个指着越九杂乱的鬓发笑道:“越九、你这日子越过越回去咯。”
越九也不知该怎么回话,只得干笑着把头发随意打理打理。其他人与族里的人不熟,越九便让他们稍等,进去毡包寻厉庄主去了。
族里的阿姆拦住越九,指了指族长的毡包说了几句土话,越九听不懂,但连猜带蒙也明白阿姆的意思,便到族长的毡包外头等候。
越九站在外头,腿间疼痒难止,他挪挪脚跟,企图分散注意力。不一会儿,毡包里头响起些许动静,估计厉主子就要出来了,越九连忙端正心态,正正神色等着。
毡门一开,厉庄主走出来。他一眼就扫到越九,顿顿,咧嘴笑得忒亲切。
越九当场懵了。
厉庄主笑着问:“怎么了、阿九。见着我,挺意外的?”
越九干巴巴地喊了一声“二主子”,接着这对主仆便没下文了。
后来,越九与其他护院随二主子回到御鸿庄,期间免不了骑马赶路,越九伤在腿间,那些日子实在不堪回首。好容易回到御鸿庄,越九连静养也顾不上,随便在洪教头处领了外出的活儿,马不停蹄地离开庄子。
越九领着马往外走,心里头想:瞧你这孙子脾性、还真是、还真是——
这句话兜兜转转却说不下去,最后止于“算了”二字,越九便死心了。
本来事儿到此也该完了,偏偏越九在半道上碰见被寻仇的抚花笑。
这世上哪来那么多“偏偏”,许多时候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可此刻,偏偏五主子非得纠缠在草原二字上,死活要越九回话。越九又怒又惊,嘴上就是不肯承认,心里头一直忐忑五主子怎么知道当日的事儿。
明明、明明当日其他主子都不在——
越九忽的愣住。
当日其他主子、当真不在么?
越九以为五主子闹腾过也就算了,哪知道次日夜里四主子竟学着自家弟弟偷偷摸摸的劲儿,夜里趁着他们都睡了,自己冒出来收拾好皮囊,顺手把钥匙带上匆匆跑去越九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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