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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6)

第(2/4)节

    法律层面没有假结婚,我们的婚姻关系真实有效。霍听澜幽幽道。

    叶辞不做声了。

    和你领过结婚证的人,是你的什么?霍听澜哑声复述这个问题。

    异常的执着,就像要为他即将做出的事求一个名分。

    显而易见的答案,领了结婚证的alha是丈夫。

    这种常识连幼儿园小孩都知道,叶辞却新鲜地抬了抬眼皮,有点害羞,又有点闪躲地打量着霍听澜。

    是你的丈夫。霍听澜一字一顿道。

    下一秒,霍听澜胸口一沉

    叶辞实在羞得狠了,欲逃避霍听澜那掠夺性十足的目光,却无处可躲。

    那颗小脑袋迷茫地转了转,竟晕头转向地,扎进了他的怀里。

    第二十章

    他自投罗网。

    圣贤也难忍。

    霍听澜扳住怀中清瘦鲜韧的少年,牙尖尽数没入后颈。

    侵蚀性极强的alha信息素大股注入,毫无保留,热滚滚地,冲刷着红胀的o腺体。

    毕竟是a级别的信息素,强度过高,注入后会对痛觉神经造成影响。

    后颈又烫又痛,纵使四肢的力气已流失得所剩无几,叶辞仍咬牙挣动起来。晕晕忽忽地,他不顾霍听澜的牙尖还楔在皮肉中,强行朝一侧拧脖子。

    这一下如果拧结实了,原本易于恢复的轻度咬伤恐怕要豁开。

    这要是豁开了霍听澜得心疼死,他眼疾手快地兜住叶辞下颌,任由那尖尖的小下巴骨死命地硌他、磨他渗血的掌心,他不顾那处伤,只钳得更紧,沉醉于这次临时标记。

    别乱动,忍忍。霍听澜哑声哄着,alha标记伴侣时千百年不变的那套不要脸的话术,连他都未能免俗,可他哄得更深情,更温柔,忍忍就好了,宝宝

    叶辞一抖,攀在霍听澜肩头的瘦长十指蓦地屈起,钳紧了,像鼓起了一腔气力无处发泄。

    这种宠溺的称呼,比临时标记还让他羞臊,险些将他从迷乱中惊醒。

    霍听澜其实也不常这么叫,上一世叶辞面皮太薄,禁不起这样浓烈的调情。他像是憋坏了,一经开闸就叫个不停,嗓子砂纸般低沉沙哑,抵着叶辞耳廓簌簌地磨,磨得空气都羞了,都热了:宝宝,小辞宝贝

    叶辞耳朵通红地想缩,偏偏又被制得死死的。

    发热正汹涌着,他被高度契合的alha一迭声哄着,难耐,又莫名兴奋,连jiao趾都蜷了起来。

    精神的,生理的分化未完成的稚嫩腺体已承受了太多。

    临时标记完成的一刹那,叶辞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小猫儿似的轻哼,光裸的脚痉挛般蹬了下,在霍听澜怀里晕了过去。

    对易感期的alha而言,对后颈的临时标记往往只是一系列亲密行为的开始。

    一道开胃前菜。

    生理的痛苦缓解了,精神却吃不饱,反而诱得馋虫大动。

    霍听澜拥着怀中青竹般的少年,贪婪地嗅闻着融合了香草味的烈酒气息,那是象征着临时标记已完成的味道,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它勾缠过他的渴望,也曾无数次安抚他的狂躁,纾解他的痛苦。

    某种深沉澎湃的情感渗入他的每一缕呼吸,海澜般与胸膛一同起伏,那些癫狂,兽xg,恶劣本能渐渐融入滔天的爱意,击碎成咸涩的白沫。

    他托着叶辞削薄的肩背,呼吸仍浊重,眼中布满血丝,却隐忍而爱惜地,像托着一片易碎的瓷般将叶辞放平,给他拢了拢睡衣领口。

    随即,他抓起一旁的内线电话。

    慈恩私立医院。

    东住院楼三层。

    新入院的患者需要静养,霍家清了场,除305房之外,三层其他病房中空无一人,静得能听见窗外杨柳枝在风中摆荡的飒飒声。

    叶辞昏沉沉地睡着。

    遗传自叶红君的小脸盘,醒时清冷,眉眼像雪琢的,只有睡得毫无防备时才会显出几分幼态来。这两个月他难得吃得规律又营养,重了几斤,骨角不再那么嶙峋,脸颊肉有了纯真的弧度。

    早晨,该擦脸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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