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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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的样子,那么只怕就要遭忌讳了,可没有人告诉过他啊,这个时候只能外松内紧,真要有了意外也能挡过去,别人也只能说他家运气好,要是什么事也没有,那就更好了。
不过亲戚之间有些事还得互相提点啊,别的到不很担心,但是尤清媛一家就不得不提点,权贵聚集的地方,就算防卫再好,也是显眼,真要有什么不好,第一个挨刀的估计就是他们,偏偏荣宁两府那条街的防卫还真不一定有多好。
隐晦的通知了几家亲友,尤文德就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似的照常过日子,时间就这么流过,本来尤文德都快以为自己判断错了的时候,却接到了徒昀祺的隐晦暗示,瞬间心又提了起来。
徒昀祺忠于圣人而且和尤文德这个打着忠于圣人的名声打酱油的不同,徒昀祺即使不是最心腹的那个,也绝对很得圣人信任,那么他的示警就不一样了,会示警就意味着他知道些什么,而这就间接意味着圣人知道些什么。
尤文德一瞬间有些可怜太子,野心勃勃却不知前方早已布好了陷阱就等着他跳了,叹了一口气尤文德又有点替这对父子悲哀,明明是亲父子,甚至太子还是圣人亲自教养长大的,只是在父子前面加上了“皇家”二字,最后就走到了这一步,皇家真的就容不下亲情吗?
他不知道到底更该替谁悲哀些,替圣人,作为父亲,他的孩子,曾经最宠爱的孩子,却一心想要踩着他的鲜血登上那最高的位置;替太子,做了三十年的太子,即使无功却也无过,但是他最濡慕的父亲却要打压他,他的兄弟弹劾他,到了如今甚至他的父亲已经早早布好了局等着他跳。
尤文德想,其实事实上他不应该替这对父子悲哀什么,因为这对天下间站的最高的父子不需要他这种小人物替他们悲哀,或许他更应该为那些什么也不知道就要被卷进局中丧失生命的人悲伤,因为他们及将迎来死亡,但是可能直到他们死去的时候,他们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而死,他们也没有能力知道。
但是作为知道的人他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在这场天家父子的博弈里,他们都太渺小,渺小到他和他的亲人能安稳的度过这场浩劫就是一种胜利。
贾敬最近一直心神不宁,前一阵子亲家突然隐晦的通知让府里加强防卫,贾敬就觉得心突突的跳,这可是京城里啊,说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也不为过,但是现在却要府里加强防卫,贾敬不至于蠢得以为出现了什么流匪,所以隐隐的他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了,但是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他甚至不敢去查探,这种感觉太可怕了,他有感觉如果走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
贾珍已经入仕多年,人也稳重多了,现在府里的事一般都是父子两人商量,岳父让家里加强防卫的事自然不能瞒着他。
比起贾敬有预感但是他不敢深想,贾珍就没那么多估计了,几乎一下子就想到了太子头上,这么多年的官场混下来,太子的处境他多少有些了解,隐隐感到太子只怕最后很难真的登上皇位,他一个小官都感觉得到,他不信高高在上的太子会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那么在正常的路子走不通的时候,太子会怎么做,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这个最名正言顺的嫡长子如果不能继承皇位的话下场会是什么,那么没有退路的太子会做什么?
在许多人心思复杂的时候,圣人却跟没事人一样,甚至还兴致勃勃的筹划着带着家眷去木兰围猎,后宫里的妃嫔们正为名额而抢破头,圣人也划拉着大部分皇子妃嫔都在要去的名单上,还有不少权贵宗室,徒昀祺赫然在列。
而太子那边更是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迹,甚至还好心情的又娶了一位侧妃,这位侧妃却不是别人,正是大理寺卿齐家的嫡长女,当初差一点尤府就要向她家提亲了,尤文德听说这个消息,叹息到齐家终究是站队了,只是不知道到底陷的多深。太子自从纳了侧妃以后,对这位齐侧妃宠爱非常,甚至连太子妃都冷落了,一副色令智昏的样子。
就这样一直到木兰围猎时候,和一众官员送走圣驾,尤文德远远的仿佛已经闻到了血雨腥风。
抬头看了看天空,一旁的董大人看见尤文德抬头,
笑着问道:“看什么呢?”这位董大人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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