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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陸、今生已知前生事

第(3/4)节
在这座深宫里凋零。没能冠国姓的公主将来能入王陵吗?她唯一的奢望便是与父母同葬,她不想死后一个人孤伶伶的。

    这个答案她偶然间听祭司说了:「不行,不冠国姓的公主只是虚名,怎么能入王陵?没的惊扰了先王的长眠。」

    她因为这件事情心情更差,行为更是怪异,时不时都跟在阿牛身后,仿佛他是自己的唯一救赎。

    就在她行为怪异的时候她的父亲被派往战场,父亲一死,母亲也被迫殉节,再来阿兰与其他自小服侍她的僕人全被叔叔毒哑。

    来了一位叔叔的心腹做她宫殿的总管,时不时的敲打她:「国王殿下留下你这样的异端,没让你跟你的父母一起死,你可要感恩戴德。」只差没有直指她的鼻子说她是阴沟里的老鼠。

    接下来她几乎被软禁在宫里,她的心情沉重抑鬱,始终没有从父母的死走出来,她开始失眠,日復一日地加剧。于是她开始鑽研本来就擅长的调香,调出一种利于睡眠的香。她在睡前燃香,随着香烟裊裊升起,她疲乏的四肢逐渐放松,眼皮开始沉重。

    她做了一个令她心酸的梦:有一个小女孩饿到五脏六腑都疼痛不已,忽然一道彩光从眼前飘过,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轻,轻到自己快要飞了起来,忽然间耳聪目明,听见哥哥对她说:「二丫,你要赶快好起来。」她应了「好。」再然后什么知觉都没了。

    她想看看那个「哥哥」长什么模样,往前飘去,那瘦到脱形的小男孩剑眉星目,几乎可以想见他丰腴些的样貌该如何俊俏,这个人她认得,他就是她朝思暮想的阿牛!

    她怎么会作这样的梦?醒来后她重新检视香料,发觉有两味香料混合之后,会勾出人内心之中最深藏的记忆,这两味香料曾用于自白的燃香,她看着手中的香料震惊得不能自己!

    她觉得阿牛面善,她无缘无故对他紧追不捨,难道都不是偶然吗?

    那一天大雪刚停,是难得一见的良辰吉日,她为了帮婶婶调香到了祭坛取圣水。这天祭坛戒备森严,守卫再叁盘问她,确定她很快就会出来才放行——毕竟尊贵的皇后娘娘的燃香,需要衬她身份的圣水来调製。

    应该空无一人的祭坛却躺着一名全身痉挛的青年,这青年的背影让她眼熟,她走到另一边瞧瞧,这名青年果然是阿牛!

    她惊得水壶也来不及拿,随随便便找张桌子一摆,便向他走去。她走到一半忽然停了步伐,觉得事有蹊蹺,照理说阿牛不应该在这里吧?更何况全身痉挛,莫不是被神蛇咬了?

    神殿神蛇有淫毒,蛇纹红白相间。每五年伽蓝国选出一名容貌姣好的处女献给神蛇,神蛇咬之,处女在禁慾中痛苦痉挛而死,死后血脉賁张,双眼凸出。此时将她放血,鲜血流入沟槽后啟动法阵,以祈求国泰民安。

    阿牛如今的模样,与昔日痉挛而死的处女没多大差别,所以她才怀疑他被神蛇咬了!

    神蛇咬了阿牛,神蛇在哪里?

    阿澜退了好几步,直到碰上一张花几,上头的大花瓶被她撞得摇摇晃晃的,她连忙将花瓶扶好。她看见插在花瓶里的梅枝,心里有了主意,于是抽了一根梅枝握在手里。

    她拿梅枝拨弄阿牛的脚边,果真一条红白相间的蛇缠上了梅枝,她连忙把梅枝丢远,然后拖着阿牛赶紧离开祭坛!

    她这边刚将阿牛拖出祭坛,另一边处女刚进了祭坛,她吓得浑身冷汗——她若未将阿牛拖出祭坛会如何?

    神蛇先咬了阿牛,不久又咬上处女,两人犹如乾柴烈火,在神圣的祭坛滚作一块儿。她几乎可以想见后来一堆人因为这件事掉了脑袋的情形,暗自庆幸她来得即时,解决了一件即将发生的憾事。

    她拉着阿牛进了侧殿,转动左边壁上的夜明珠,不久便出现一道暗门,她拉着阿牛进了暗门,这扇暗门紧连着一间密室。

    这个密室是她小时候玩耍时发现的,一直被她当成她的小房间,她悄悄的打扫佈置,里头现下也佈置的相当雅致,她喜欢调香,里头调香的物品应有尽有。

    她素手燃了香,她知道阿牛中的蛇毒光是靠燃香还不够,她的师傅是医者,教了她针灸,后来又看她对调香有兴趣,索性将温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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