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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第(3/4)节
你伺候得很舒服么?”

    白马未有所觉,整个人都窝在二爷怀里,脑袋正磕在他肩头。此时,突然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胯间的感觉极怪异,那处微微发热,略有些肿胀,像个……像个去了皮的软香蕉。

    他自然知道,自己是起了反应。

    他被去势时年纪小、做得不干净,五六年后两侧的囊袋逐渐鼓胀。冯掌事也说过,他也许还能人事,只不过仅有的几次被迫受调教,他都觉得痛苦大过欢乐,那话儿毫无反应。

    不想,自己在二爷手中,连着两次如此狼狈,白马心头怒火高涨:一则,是以自己的残缺示人,他内心不可谓羞愤。二则,是想起前几日听墙角时,二爷所说的话,觉得这人说话真真假假,做事颠三倒四,不知能不能相信,不敢轻易相信,似乎白瞎了自己的感动。

    白马害怕,怕自己喜欢上二爷,结果,对方不过是玩玩而已。

    “你欺人太甚!”白马暴起,劈掌直击二爷面门。

    “我?”后者满脸疑惑,随手化开少年的攻击,“咱们玩得好好的,你怎么说打人就打人。”

    “花言巧语!”白马见过太多人沉溺情欲中的丑态,再看他那漫不经心的模样,更觉受到侮辱。

    “再说,我也不是有心的,爷什么大风大浪未见过,怎会打你这身无二两肉的小鸭子的主意?别打了,乖。”

    “不打我主意?那四次三番调戏,都是你酒后梦游不成。”

    “那是爷喜欢你,想要追求你。发乎情,止乎礼,何错之有?”

    可怜白马心思重,几次三番被二爷带入这荒唐的窘境,心中羞愧大于愤怒。他闻言,有些不知所措,被二爷带得如同小孩吵架般回了句:“那也不行!就是、就是不行!”

    “为何不行?”二爷还来劲了。

    白马被气得既忘了要在贵人面前做小伏低,更忘了为自己隐藏武功,骂道:“我对你恭恭敬敬,你却对我言语戏弄、百般欺侮!”

    二爷一脸懵逼,反问:“我喜欢你还来不及,何曾有过欺侮?天理人欲,如何就成了恶心的事?小东西,我看你是害羞了。”

    拳脚相交,噼噼啪啪地响。

    “咱有病及早治,不要讳疾忌医。你打得我好疼,轻点儿。”

    “讳你爷爷的!”

    白马的武功没有招式,都是在别人交战中惊鸿一瞥,靠着日积月累学来的。东一拳、西一脚,竟能严丝合缝地接上,可见除了记忆,他是真的下过苦心。

    “八卦游身拳、落叶追风掌、劈挂、小天星……”二爷惊异极了,将白马的武功套路一一点出,感叹:“我说,你是练武呢还是吃卤煮,竟没有练岔气?”

    “只要能打死你就行!”白马身体柔韧灵活,虽处境艰难,但未有一日懈怠,练武极为勤勉,连串速攻使出,端的是快如疾风骤雨。

    二爷的内劲霸道,招式大开大合,跟白马缠斗,就如同逗弄小孩般简单,令人看不出什么套路。

    他是单手对敌,另一只手还死死捏着白马的腰不放,活像小童在田间捉住了一条泥鳅,高兴得不得了,“哎呦!别打了别打了!你的手不疼,我的手都青了!你要给我揉揉。”

    白马打红了眼,骂道:“你把我扔在山洞里!穴道过了第二日也未曾解开!你、你就是将我视为草芥,肆意玩弄轻易践踏。喜欢?见鬼去!”

    “你听我……”二爷面上本带着笑,可抬头望见白马眼中泪光,忽然就停下不动,“是,那是我的错。”

    白马未想过,二爷也有老实认错的时候,可自己总伤不到他,现在一掌劈下,是蕴足了所能用的全部内劲。

    “唔——!”

    二爷一挺胸膛,硬生生地接住此掌,当即喷出一口鲜血。

    白马目瞪口呆,骂:“蠢货!你不知道躲?”他的手虽软,可掌风雄浑,自己都觉得疼麻不止,对方没有丝毫防备,纵使武功高强,毕竟还是肉体凡胎,如何承受得了?

    二爷鲜血沾衣,向后躺倒,脑袋磕在窗框上,又吐了一口血。

    他双眼半睁半闭,有气无力,道:“你……要打,我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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